“這都是些甚麼人,底子就不配稱作人類,典範的人渣、敗類。”方言氣得差點爆出粗口,這廝實在變態,將這等惡事描述的繪聲繪‘色’,乃至此中多有被害者慘死時的場景,和一些虐待殛斃的詳細描述,都是用誇耀和自誇的語氣寫成,彷彿是在殺人後還不滿足,還要偷偷地自我賞識一番。
“這但是保命的好東西呀,這廝還真是小我物,竟然能夠具有兩枚,如果當初拿出一枚來,隻怕本身焉有命在。”想起當時襲殺他的景象,方言不由的盜汗直冒,當真是無知者無謂,如果當時曉得此人身上另有此物,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暗害此人。
而這祝長生隻怕不遜‘色’多少,如果此類東西未幾,還能夠說是其運氣不如秦守義,或使其有一條更加埋冇的出貨渠道,但是內裡一件都無,這毫不成能,除非他多年未‘操’此業了。可從昨晚的表示來看,此人也不是那種想要洗心革麵之人。
此人的確有一處暗居,或者說是賊‘穴’,按照其零散的記錄,那到處所就在離地火宮千裡遠的群山中,躲藏在一個凡人居住的村莊裡,普通人底子想不到這裡另有修士設下的寓所,地點的位置也非常埋冇,極難被髮明。
此中一枚‘玉’簡被方言找了出來,是‘混’在幾枚心得條記中的一枚,初看時都被方言氣的差點搗碎了,啟事無他,而是這冇‘玉’簡上記錄的內容過於肮臟,滿是這祝長生暗害彆人殺人奪寶的記錄和心得,每一次作歹的過程都記得非常詳確,乃至另有經曆總結,讓方言越看越活力。
還真是福兮禍兮難以預感,若非本身茫然無知地擊殺此人,這兩枚火轟隆又如何能落入本技藝中,今後有這等大殺器在手,隻需在被困之時放出,乃至隻是拿出來亮給世人看看,便能夠讓圍攻之人四散奔逃。
並且傳聞這火轟隆也分為數個品級,淺顯的用來對於煉氣期修士完整充足,乃至築基期修士如果不防都有能夠中招,而一些初級彆的火轟隆能力更加驚人,竟然連金丹老祖都要退避三舍,更是讓火轟隆的威名一時無兩。
至於那處寓所中另有甚麼人,或是內裡埋藏了多少寶貝,這‘玉’簡中卻冇有明說,不過看此人暴虐‘陰’暗的手腕,和他殛斃的修士人數之多,內裡的東西便可想而知了。
歇息了一會兒,方言將祝長生的內甲和阿誰儲物袋取了出來,放在石桌上。提及來方言襲殺此人的過程,有些驚世駭俗,比方言的修為還要高上一層,卻連一件法器都冇有來得及動用,就成了方言的劍下之鬼,死的實在有些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