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小子,休要放肆,現在你取盧某性命不難,可你妄圖就此逃脫卻冇那麼輕易,隻怕今後想如我這般求死都是期望,嘿嘿。”
方言向來對本身的身家非常高傲,可放在此人麵前還是心生了幾分忸捏,不過想想此人先前層出不窮的手腕,具有如此巨量的財賄也在道理當中。修真界向來不乏寶貝,完善的隻是高強的戰力,所謂寶貝有德者居之,恰是強者們對全部修真界的警告。
或許此人不但是金丹修士這麼簡樸,很能夠還是某個大宗門的首要人物,但應當不會是平常權勢的淺顯長老,不然何來如此浩繁的物品,且每件均不凡品。近百丈大小的儲物鐲空間裡,整整齊齊地碼放了無數寶貝,多數用品格不低的玉盒玉瓶和箱子裝好,足足占去空間裡八成以上的處所,愣是冇樣貌似低階之物。
望著麵色慘白的魔修,方言謹慎地冇有挑選脫手,而在原地悄悄地察看,仍然有點擔憂這廝出人料想的手腕。但不管如何,本身總算將其阻擊在石林,拖到了他秘術加持後的衰弱期,主動權已全然在握,滅殺此人也不急於這一時。
“難怪難怪,本來是天州來的魔脩金丹,可他又怎會如此富有,難不整天州的寶貝各處都是?”但方言又有幾分不解,因為這家叫做地煞宮的宗門雖是天州宗門,卻在那邊隻能勉強算作二流,其門中的金丹長老按理也不成能這般富得流油,天州寶多可金丹也多啊。
讓他揪心的倒是青鸞,那魔修的神識進犯鋒利非常,而青鸞在神魂上又幾近冇有防護之力,重擊之下幾乎致命,至今仍昏倒不醒。回想起來,恐怕還是那廝在進犯青鸞時有所儲存,將重點放在了方言的身上,不然青鸞性命安在都得兩說。
“啊……小賊,可愛!”跟著一聲沙啞的低吼,正在苦鬥的魔猿俄然停了下來,身形猛地退後幾步,惡狠狠地瞪向方言。劈麵的方言和魔寵已渾身是血,見對方俄然乾休也是一怔,卻冇有立即欺身向前,隻是咬牙對峙站在原地,身軀卻因脫力微微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