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士的血肉,最是大補,吃了你,我便有望規複,你既不肯殺我,便助我一臂之力吧!”
大蛇聲音低低的,提及這段舊事時,帶著記念。
大蛇帶著腥臭的風,直衝沈止罹而來,老虎狂嘯一聲,幾步躍過來,張口咬向大蛇七寸,可沈止罹比它更快,手高低認識揮劍,腥臭的血液當頭灑下,待他回過神,大蛇的腦袋已在地上滾了幾圈。
大蛇低低笑起來,蛇首帶著腐臭探過來,諷刺道:“讓它六十年不得殺我的,便是同心契,呼應的,它死了,我也活不了。”
聲音低下去,再冇了動靜。
沈止罹一手頂著老虎腦袋,道:“莫急,大蛇已死,它的巢穴,便是你最合適不過的衝破之處。”
大蛇聞聲沈止罹微亂的呼吸聲,便曉得他已經明白了,它又伏下去,說著:“它是百年前來這裡的,它搶地盤輸了,我瞥見它的時候,它渾身血肉恍惚,鱗片都被另一條蛇絞冇了,當時我方纔清理完這片山林,恰是誌對勁滿之時,便收留了它。”
一道衰弱至極的女聲傳出,在山洞的反響下,顯得甕聲甕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