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蛇矯捷翻滾,又想故伎重施,將傀儡擊飛,可究竟並不如它願,在蛇尾揮至近前時,傀儡驀地後仰,後腦勺貼上小腿,整具傀儡彷彿摺疊起來,恰如其分的躲過橫掃過來的蛇尾。
沈止罹查抄完一圈,掌心貼上老虎,溫和的靈力灌入此中,替老虎療傷。
連細弱樹乾都能夠攔腰掃斷的蛇尾,對上身形纖細的傀儡時,連絲裂縫都冇有呈現,隻重重的橫飛出去,砸斷數棵大樹後,落在草叢中,不見了身影。
“你這是做甚?”
再一眨眼,試圖偷襲沈止罹的大蛇頭成分離,斷口光滑非常,非常潔淨利落的一擊,直到分離的頭身落在地上,鮮血才後知後覺湧出來。
本來陡峭的笛聲突然起伏,傀儡回聲而動,以詭異的身形朝大蛇逼近,此中一個傀儡手腕俄然斷裂,又猛地一揚,小臂長的鋼針疾射而出,朝著大蛇眼睛射去。
老虎左躲右閃,艱钜躲開纏上來的蛇尾,一時不察,竟被一旁藏了好久的大蛇咬了個正著。
大蛇心中一突,倉猝睜眼,入目便是已至近前的傀儡。
大蛇吐了吐信子,豎瞳微眯,盯著俄然呈現的傀儡,冇有冒然行動。
在這座山中稱霸了不知多少光陰的大蛇,被幾個木頭人和一個毛都未長齊的貓崽子這般戲弄,心頭肝火高漲,進犯也癲狂起來,陰冷的瞳孔中儘是殺意。
靈力打在老虎腦門,還處於狂躁間的老虎猛的望過來,眼中的煞氣和凶戾足以讓人嚇破膽,可沈止罹涓滴冇有被威懾到,行動半分遊移,不退反進,手上的靈力變得溫和,同時探入迷識,安撫老虎情感。
老虎耳朵微微下壓,一副不想聽又不敢不聽的模樣,沈止罹看著癒合好的傷口,這才收了手,回身便瞥見大蛇還殘留著怨毒的瞳孔,腦袋上被老虎削去的大包還在滲著血。
幾次三番下來,老虎有些急了。
沈止罹搖點頭,看著大蛇頭頂上的傷口蹙眉,半晌,他朝滿心不耐的老虎招招手,問道:“你來看看,它的角包是不是有些奇特?”
發覺到朝本身疾射而來的鋼針,大蛇吃緊閉眼,鋼針刺向眼皮,並冇有如大蛇想的那般刺破眼皮,反而被稍顯脆弱的眼皮等閒抵擋,落在地上。
大蛇身上的傷勢在妖力的修複下已經規複的差未幾,可老虎越來越優勢,已經較著不敵。
被錚錚的嚴厲模樣逗笑,沈止罹心頭連日的陰霾被揮散些許。
纏絞的力道漸小,大蛇的脊骨幾近被老虎咬斷,巨大的蛇頭垂垂耷拉下來,冇了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