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途斷絕後_第200章 始分彆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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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日是我對你不住,你要打要罰,我都認,不過現下已不早了,你…你早點安息。”

經不住樊清塵的再三詰問,滕雲越才悶聲說止罹已走了多日。

他攥著拳,詰問道:“那他可說了要去哪兒?幾日回?”

滕雲越磕磕巴巴的說完,猛的站起,頭一次失了儀態,凳子跟著他的行動猛的後移,收回刺耳的聲響,他卻顧不得了,話音剛落便提步往外走。

止罹出身盤曲,對人有防備也是普通的,本身不該那般孟浪的。

似是接受不住這般等候的目光,沈止罹倉猝垂睫,越來越短促的心跳催促著他,不成再這般迴避,是走是留,總要有個成果,不能就這般稀裡胡塗的裝點疇昔。

房中空無一人,滕雲越早已曉得,麵上並無非常。

被本身失了智般的孟浪之舉攪得心境難安,一絲隱蔽的欣喜升起,固然過程不是那般誇姣,但這會不會是他同止罹乾係破冰的契機?

滕雲越將花收好,臉上連日來的鬱氣一掃而空,也不籌算沐浴了,倉促掐了潔淨術,便穿好衣衫,急倉促往主峰趕去。

滕雲越帶著氣喘,在沈止罹房門前站定,抬起的手帶著纖細嚴峻的顫抖,在本身躊躇前,猛的推開了門。

滕氏後輩,便是在俗世中也是頂頂好的兒郎,未及冠前,示愛的人便如過江之鯽,滕雲越更是此中佼佼者,莫說麵貌,便是才氣也是有目共睹的,這般好的道侶,也隻要沈止罹會視而不見。

沈止罹聲音低低的,帶著些許顫抖,肉痛難當的滕雲越並未聽出。

也是本身太不知節製,將身有修為的止罹搓磨的那般慘痛,都是本身的錯。

滕雲越搖點頭,長出口氣。

“然後呢?你就讓他這般走了?”

因著除塵陣法,即便過了多日,房中還是冇有一絲落灰,乃至沈止罹身上那股清淺的香氣都還飄浮在氛圍中。

沈止罹居高臨下,看著地上爭鬥的凶悍的一虎一豬,輕聲對錚錚道。

樊清塵絕望的歎了口氣,剛聽來的熱烈冇法同沈止罹說,憋的他愁悶非常。

統統都和沈止罹走之前並無兩樣,房中的各式擺件都是沈止罹最為風俗的位置,彷彿仆人隻是出門一段光陰,很快便會返來。

滕雲越身形微微閒逛,好似站不穩般,沈止罹熟諳的聲線吐出的話,彷彿片片冰刃,將滕雲越刮的遍體生寒,心口痛的堵塞,卻冇法吐出一句挽留的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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