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止罹痠軟的手臂撐著滕雲越胸膛,隔開了兩人的間隔,也禁止了滕雲越又想湊上來的行動。
“你怎的了?”
(以上都是脖子以上,冇有一點脖子以下,求彆鎖)
沈止罹冇重視,本身染上花汁的指尖貼著滕雲越心口,如此近的間隔,花汁披收回的暗香彷彿是一桶火油般,澆上滕雲越興旺的欲。
“你快放開我,這花我看不出來題目,你來…”
阿芙蓉肥厚的花瓣委靡不振,在枝頭耷拉著,被刨斷的根係分泌出乳紅色汁液,乾枯後包裹著裂口,乾透的泥土簌簌往下落。
現在沈止罹也顧不得是否會將滕雲越傷的太重了,手中蘊起靈力,一掌拍向滕雲越胸口,硬生生將滕雲越逼退丈許。
沈止罹雙目泛出水光,節製不住的低喘,泄出幾聲泣音,手緊攥著桌案邊沿,指節泛出青白。
滕雲越心底收回一聲滿足的喟歎,無師自通般,追著不住躲閃的沈止罹,興風作浪。
沈止罹短促的喘著氣,口中還殘留著血氣,沈止罹調轉靈力,極力壓抑著體內沸騰的靈力。
還未等他緩過神,柔韌的舌尖似是不滿足淺淺舔舐唇瓣,突然發難,細細劃過唇縫,在沈止罹來不及防備的時候,悄悄探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