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墨聞言,心中一凜,卻並冇有依言收起法器,反而持續後退幾步,謹慎地問道:“不知前輩為何被困於此地,長輩是否有甚麼能夠效力的處所?”
一刻鐘後,腹中的疼痛垂垂散去,宋墨從地上爬了起來,掩下眼中的恨意,低著頭一言不發。
不知是否看出宋墨所想,紅衣男人眼中閃過嘲弄之色:“你覺得還丹修士的洞府,是這麼好進的?若非我已將這洞府四周的陣法禁製撤去,隻怕你還冇進入這裡,便已經被禁製扼殺了。”
而在這玄色池水大要,細看之下,便能發明此中有一道道紅色絲線閃現,密密麻麻交叉在一起,構成了一個龐大的陣法。
見宋墨將靈器收好,紅衣男人取出一顆圓潤的淡青色珠子,他先是有些不捨的用手摩挲了一下,然後纔對宋墨說道;“這是隱靈珠,是深海所產的一種能夠天生掩蔽氣味的寶貝,將它含/在口中後,就算是還丹修士,也冇法看破你的修為。你既然是替我辦事,這隱靈珠就臨時先借你利用一段時候。如果最後能讓我對勁的話,賞賜給你,也不是不成能。”
宋墨被他的目光看得渾身發寒,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兩步,朝紅衣男人恭敬地說道:“長輩是偶然中來到這裡,如果打攪到前輩清修,還請前輩恕罪。”
宋墨在地上翻滾著,隻感覺腹中彷彿有無數把利刃在攪動,彷彿連靈魂都疼痛了起來,他從未受過如此折磨,固然冒死咬住嘴唇,不想逞強,但喉嚨中還是禁止不住的收回了痛苦的呻/吟,不過半晌,身上的汗水就將衣衫染得濕透。
在紅衣男人的身上,纏繞著一根晶瑩的細鏈,一頭直接從紅衣男人的琵琶骨處穿過,另一頭,則是垂入了玄色池水當中。
宋墨道:“是,長輩出去以後,必然會竭儘儘力替前輩彙集這桐漓真水。隻是按前輩所說,這真水隻怕極其貴重,長輩修為還淺,到時候就算拚儘儘力,隻怕也湊不敷前輩所需的真水。長輩死不敷惜,隻是擔憂會誤了前輩的大事。”
這個閃動著黃色靈光的靈器,是一個用不著名質料製成的橢圓小盾,披髮著極其強大的氣味,與宋墨之前見過的法器不成同日而語。
宋墨忍住身上傳來的劇痛,掙紮著把解藥抓到手裡。紅色藥丸帶著一股極重的血腥之氣,不知是用甚麼東西做成的,宋墨也冇法多想,直接將藥丸放入了口中,吞嚥了下去。
宋墨邊說邊留意著紅衣男人的神采,藏在衣袖中的右手暗釦著金玲法器,籌辦事情一有不對便立即脫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