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墨撫摩他光滑的長髮,一時冇聽清楚,道:“你說甚麼?”
暮離順勢抱住了他,輕聲抱怨道:“如何去了那麼久,我想第一時候見到你嘛!”說著,便湊上來,想要親吻他。
憐星宮宮主淺笑道:“無妨,那日道友來時, 我見道友眉宇間隱含憂愁, 神思不屬,就推測道友能夠有事,隻是當時也不好細問。本日一見, 道友神清氣爽, 煩憂儘去,想必題目都已經處理了罷?”
暮離道:“我本來是想著停止雙修大典,聘請其他宗門的人來插手的。”他瞟了宋墨一眼,用一種我非常諒解你的語氣說道:“厥後又感覺如許動靜太大,太費事了,你能夠不會喜好,便又撤銷了動機。”
宋墨的確哭笑不得,隻得哄孩子似隧道:“阿離,方纔推開你是我不對,我錯了,你彆鬨了好不好?”
目睹暮離又有要翻舊賬的趨勢,宋墨頭皮都炸了起來,趕緊道:“好好好,我全數按你說的辦,這總行了吧?”
昨日從憐星宮宮主處不告而彆, 宋墨本來是籌算本日上門去道個歉的, 成果在與暮離接了個吻後,就又稀裡胡塗地在洞府內廝混了一天。
他難堪地解釋道:“前日俄然想到有一件首要的事還冇辦, 當時心一急,就忘了和宮主說一聲, 還望宮主不要見怪。”
敢情聽他的話還不算,還得心甘甘心,宋墨無語了半晌,耐著性子道:“那阿離你究竟想要如何做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