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倒不是題目,隻不過王公子還須重視些,可不要有甚麼過於狠惡的動靜。須知方大人治下,落越郡法紀森嚴,一些事情如果過分了,我也不好交代。”
“王公子何必客氣?”趙捕快嗬嗬一笑,順手把銀兩放進懷裡。
這一條溝壑,初時不過拳頭大小,但是越是往前,越是寬廣,越是往前,越是深沉,到了末端,已經有半人來深,寬達半丈。
固然當年那位道人的法力已經耗儘,現在這五行甲是仰仗蘇庭精血催動,遠不如當日在神廟轟殺巨蛇的神威,但也絕非是凡人可比。
也是一個能夠充滿陰暗的夜晚。
出了監獄,方慶猶自駭然。
王公子摺扇一收,笑著說道:“這鄉裡鄰居,大多曉得,蘇庭與我邇來交友甚好,他現在下獄,這下獄之事又與我無關,非我所害。我不過是以蘇庭老友的身份,來看望一下他的姐姐,如若不差,便將他姐姐接回我府上,以代老友之責,豈不是一番美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