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師兄……嗚嗚,我不幸的大師兄……”洛紫曦看著許逸風神采發白,心疼不已,忍不住伏在榻上低聲哭了出來。
他們這些外門弟子,說好聽點是玄羽門的弟子,說的刺耳點就是服侍人的,甚麼臟活累活都是交由他們做,稍有不慎還會招致內門師兄師姐們的吵架。
蕭然有些惱羞成怒了:“我看你能硬氣多久!行刑!”
許逸風趴在軟榻上,歪著腦袋唸叨著。
此時,許逸風潔白的僧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,滿身都是盜汗,銀色的髮絲亦濕漉漉地貼在臉上。在蕭然的影象裡,這個在世人眼中驚才絕豔、氣度高華的玄羽門大師兄還向來冇如此狼狽過。
被踹的弟子大氣也不敢喘,惶恐地跪在一邊。
“明天就是七天的時限了,也不曉得墨傾塵那小子修煉的如何樣了……”
當然,操縱法力長久的易容還是能夠辦到的。易容的時候是非就要觀點力的凹凸了。
見冇有達到本身想要的結果,蕭然有些氣急廢弛地一腳踹開此中一名施刑的弟子,怒罵道:“冇用飯啊你們?想放水不成?”
向冥和祖駁隻得含淚辭職。
“曦兒……”許逸風很想把洛紫曦抱在懷裡安撫,但是現在的曦兒已經是大女人了,再也不是之前的小女孩了。就算身為她的師兄,也不成能像小時候那樣肆無顧忌地抱著她玩鬨。
許逸風不記得他是如何捱過的這一百四十杖,隻記得他暈疇昔了三次,又痛醒了三次。不過最後行刑結束的時候,他精力一鬆,又暈了疇昔。
許是為了互補,作為門徒的洛紫曦倒是個口快心直、藏不住話的人。
仙界有個冇法突破的監禁,那就是不管你此後法力多高,也冇法完整竄改你築基之時的樣貌以及安康狀況,不然,仙界定然全都是帥男靚女,那裡會有鐵柺李、赤腳大仙之類煞風景的存在。
要說這位弦清上仙甚麼都好,可惜是個啞巴,生來就不會說話。
“大師兄……”向冥和祖駁都快哭出來了。
“是,是。”施刑的弟子從地上爬了起來,掄圓了胳膊將刑杖砸了下去。
“曦兒彆去!哎喲……”許逸風伸手欲拉住洛紫曦,未曾想卻牽動了身後的傷處,頓時疼的額角又沁出了盜汗。
許逸風偏過甚去,冇有理睬他。
不過,他可不是俄然知己發明,而是感覺就如許讓許逸風出去,門派中那些師弟師妹們的閒言碎語怕是要把他淹死。就算是讓掌門瞥見,恐怕也會見怪他對本身的愛徒動手過分暴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