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87章 友人[第1頁/共3頁]

熹微伸手製止她接下來的話，點頭道：“叫我熹微便是。”

清瀾此時方寸大亂，乃至冇有重視到熹微的分開，她儘力將扶瑤之前的非常與熹微的說話聯絡在一起——

清瀾不感覺癡了，彷彿有一股彭湃的力量打擊在她的心間，她情不自禁地學著熹微的模樣隨便席地而坐，“莫不是佛家所說的‘統統有為法，如夢幻泡影，如露亦如電，應作如是觀’？”

清瀾遐想熹微之前所說的那句奧秘而陳腐的說話，恍然道：“本來如此。”

熹微解釋道：“盤古大神涅槃今後，六合渾沌五行成靈，上古巫族便是此中之一。受盤古大神遺澤，巫族天生肉身刁悍非常，把持地、水、火、風四靈的同時，可與人間萬物相同，這便是上古巫族在第四紀元與妖族分庭抗禮稱霸六合的啟事。”

敏感受察到清瀾表情的竄改,熹微回以一笑道,“你的性子很像曾經的我，怪不得留真會請我來開導你。”

目睹清瀾墮入某種頓悟的狀況，熹微看著她的眼神一變，帶著淺淺的傷感和欣喜，莫名的帶著一股令人沉寂的力量。她右手食指導著清瀾的眉心，彷彿想要說甚麼，終究隻化成悄悄的一句感喟：“蘅仙吾友……”

清瀾訝然,奇道,“前輩與祖父熟諳嗎，”

清瀾有些訕訕地低下頭：“是虛華師伯說，佛本是道，道本是佛，統統殊途同歸。清瀾曾於閒暇時翻閱，但清瀾癡頑，不解此中真意。”

她又道,“當年留真拜入五靈學宮之際,我也曾受邀前來觀禮,”她像是墮入回想般，想了想道，“留真當年的性子是真倔強，剋日相逢，早已物是人非。”

“冇有錯。”熹微點頭，“她出事了？”

啦啦啦，另有兩天便能夠放假了~~~

她用一種拗口又陳腐的說話吟唱著甚麼，調子起伏竄改不大，但清瀾能發覺到跟著熹微的吟唱，六閤中有一股奧秘而陳腐的力量被牽引著，從四周八方向這裡會聚。

熹微柔聲道：“你曉得人間最早的聲音嗎？”

熹微苦笑：“這四人……緣分真是不淺哪。當年那樣分離他們，今時本日畢竟還是聚在一起。”

熹微悄悄坐在絕壁邊上，瞻仰天空，明顯在落日下感化了莫名的哀傷，卻恰好給清瀾一種草木扶疏，光陰靜好的放心。這時候，她才模糊明白熹微口中的“像”究竟是如何一回事。

一個是存活幾萬年的散仙,另一個則在短短千年內進階天仙,二者如何會有交集。

清瀾又道：“之前熹微所說的那句話，是甚麼意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