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在婚禮出了變故,裴錦年也不再提結婚證的事情了,一天冇有拿結婚證,她就一天不是裴家的太子妃,內心這塊懸著的石頭就始終放不下來。
“哎,錦年,錦年……”
顧溫儀哪肯就此罷休,直接衝到了公司,走進了顧剛正的辦公室。看到顧剛正正在辦公,她趕緊換了一臉的笑意,走到了顧剛正的身邊,伸手幫他捏著肩膀,“爸,您比來氣色好了很多,我前次給您買的人蔘吃完了冇有?吃完的話我再去美國買一點返來。”
她的話還冇有說完,顧剛正就昂首看了她一眼,“溫儀……我曉得你很孝敬,但是,在事情上,你還需求多多向安安學習。你看看,她自從任職今後,給公司增加了很多事蹟,並且深受總裁正視,總裁那邊也有表示要給她升職……而你這裡,我並冇有看到你有甚麼成績。我也曉得,你當初那兩百萬的訂單也是裴錦年援助的,固然如許或許能夠幫你解一時燃眉之急,但到底不是你本身的實在才氣,這竄改不了甚麼。”
顧溫儀這才舒了一口氣,“錦年,感謝你的信賴,我們甚麼時候把結婚證辦了?”
“爸,我想再返來公司……再給我一次機遇,我信賴我會做得比姐姐更好的。”
“我傳聞……前次婚禮上,你將安安推到了海裡,是如許嗎?”
顧溫儀連喊了幾聲,裴錦年都冇有再理睬她,而是自顧自地開著車子走了。
裴錦年說這些話的時候,神采陰得短長,雙眸通俗,就像有暴風雨要到臨一樣。顧溫儀從未見他如許過,一時內心怕得要命。
裴錦年點頭,“她甚麼也冇有說!”
裴錦年冷酷地看了她一眼,“這件事情今後再說吧!好了,我手頭上另有一些急事需求措置,先走了。”
“錦年,對不起,我剛纔語氣不好,你不要活力哦!哎,實在你來公司也是很普通的,但是,自從我有身了今後,老是節製不住本身的情感,我曉得如許不好,今後再也不如許了,好嗎?”
裴錦年的神采這纔有所和緩,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“今後還是少來公司。”
顧溫儀聽到這裡,整小我都冷了,“錦年,我不是那樣的人,你也曉得的,我愛姐姐,我一向很尊敬她的,我如何能夠害她呢。你信賴我,是她這麼說的嗎?”
“你是擔憂我找顧安安的費事?”顧溫儀嚴峻而又敏感地問道。
兩小我本來是籌算在停止婚禮以後,再打結婚證的。
顧溫儀聽到這些話,內心很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