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統統都招了，包含本身如何佈下換靈陣，如何殺了老劉和趙凱，又以如何的手腕竄改了黌舍的煉靈大陣。

柳清心如抽絲剝繭般一點點梳理著全部案件：“這一次你勝利了，呼喚出了第一個白魘魔，”說到這，他頓了頓，腦海中閃現出白遠山臨死前的猖獗，“通過魘魔的空間之力，你們呼喚出了更多的魘魔傀儡來為你們辦事。”

杜仲倒下了，臨死時還帶著濃濃的不甘與癲狂。

在這以後又過了幾日，柳清心官複原職，因為趙海招認了。

現在的他麵色猙獰，一雙眼睛裡是無儘的痛恨，“都是你，你已經毀了我一次，冇想到此次我又栽在了你手裡。若不是你的回絕，我又如何會和那一無是處的老頭待在一起，我明顯比雲天強，你卻選他不選我。”

大武之年，柳清心眯起了眼，“奉告我，你們當初如何瞞著判官筆把第一個青魘送了過來。”

那背影一顫，竟不敢轉過身，一陣長久的沉默讓場麵變得對峙。

柳清心冇有答覆他，隻是眼裡的絕望讓杜仲的心感到刺痛。

“此次打算失利了，不過你也不消歡暢，將來我們還會再見麵的，因為，大武之年將近到了。”

“杜仲，我曉得是你，隻是冇想到這麼久了你的執念還是這麼深。”柳清心的話與帶著可惜。

一處陰暗的房間裡，一團紅色火焰悄悄的燃燒，在它的麵前，一道黑影正渾身顫抖，那是壓抑到極致的氣憤。

“就憑這兩點？”杜仲的臉上儘是不屑：“即便這是我做的，也不能說我與老劉的死有乾係，冇有證據就敢這麼果斷的給我下定論，看來你這個朱雀門主也不如何樣。”

“那天去趙凱的旅店驅鬼的有三小我，你，老劉，和趙海。”柳清心望著杜仲的臉，笑的篤定，這是當日再次去旅店探查時雲天所說，“並且，你們所安插的阿誰喚靈陣並冇有勝利。”

“你們的合作，到此為止了。”柳清心的聲音淡淡的從那背影身後響起。

“因為你在趙凱的死上撒了謊，因為你讓陽翟和唐朔把目光轉向我。”

“不成能！”他黑影不甘的砸著桌子，“統統的打算都應當是完美的，你們如何這麼冇用，戔戔一個柳清心都對於不了。”

杜仲的瞳孔猛地一縮，眼中第一次暴露了驚詫。

不再理睬杜仲的屍身，柳清心將目光轉向那團紅色的火苗，“白棋，好久不見。”長久的沉默後，沙啞的聲音從中傳來。

“實在你看輕了陽翟這個大司命，他固然對我心有芥蒂，但還是信賴我的，而在王木行動當日，你就在他身邊候著。實在他早就思疑你了，之以是冇有讓你一起行動，是因為要看看你另有甚麼背工。公然，在王木走後你出去給趙海打了電話，而後本身安插了喚靈古陣，還是在那處節點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