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實題材:陳年往事_第70章 兔死狗烹 幸災樂禍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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盧德布點頭回著任欽的電話:“局長啊,你讓法律隊過來攆走那兩小我,水池子滿水了。”

滿都拉的喉嚨高低跑著,眯著笑眼,反話正說:“嘎查長心直口快,不給人挖坑,比那些挖坑掉出來,再拉人一把的人強多了。”

嘎查長窩在內心的氣減退了:“明晚喊上岱欽,我宴客。讓你嫂子做祕製的石鍋烤肉,肥瘦相間有燒烤味道。”回過甚對阿來夫說,“尼瑪的岱欽啥德行啊,兔子死了,倒過甚來把狗煮了。再碰到這事,我纔不出頭呐。”

查娜一點不臉紅,嘴送到了嘎查長老婆的耳朵邊上:“嫂子說是紫色的,那叫大紅大紫。”滿屋子的笑聲,滿都拉排闥全住下了。他瞅著一桌子菜:“頭齊了,等我這盤菜了。車輪子快跑掉了,讓巴雅爾催的。”

阿來夫在熟皮子,做籠頭嚼子。木棍高低來回摩擦著皮便條,胳膊和腰累得痠痛。嘎查長額日敦巴日瞥了一眼阿來夫,咬著下嘴唇:“有人吃麪條都要剔牙,滿碗的肉啊。這些錢冇看上眼,忘了熟皮子那苦累活。”

任欽內心和貓抓的一樣,瞅動手機發懵,罵起了盧德布:“馬瘦了,走不了遠路;喂得膘肥體壯,還走不了路嗎?皮子癢了,我熟你皮子。”他想起了壓皮子的三根木頭杆子,一起一落的,皮子在棍棒上揉軟了,呼麥聲摻雜進了柔嫩的皮子捆裡。隔了一天,任欽去了一趟煤礦。盧德布握著他的手:“您安排的事,辦好了。錢,都打到牧民卡上啦。”

這話嘎查長情願聽,吹著燙嘴的鍋茶:“喝酒,不能看杯數,38度的一杯,能和悶倒驢的一樣嗎?好話和好話不一個味。”

岱欽和阿來夫返回再問話,那兩小我一句話不說,不點頭也不點頭。

查娜的話頭快:“大夥想到一塊了,嘎查的本年可紅火了。”

“那你找礦山去呀,不該嘎查的事。”嘎查長哼著長調撒尿去了,細細的尿路一流一流的刺痛,側著臉說,“腳好了,擺桌請你們。替你們歡暢,錢,這麼快到手了。”

岱欽說:“算我多嘴呀,我草場裡坐著的那兩小我是誰呀,一天200塊,我也能坐啊。我要把他攆走,乾嗎在我的草場裡漫步。”

任欽讓水快逼瘋了,把話引到了修路上麵來,沉不住氣地說:“盧總也是屬雞的?那麼好的水跑到草場裡去了,要援助一下公路扶植啊。早修好一天,早享用一天,去旗裡不消跑‘按摩路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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