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查長過來摟住記者的脖子說:“雪兔的竄改是本性,是為了活著保命,你哪?最瞧不起你這號人。”
有說有笑的,都裝著昨晚啥事冇產生的模樣。送走記者以後,掛在蘇木長心上的石頭算是落了地。盧總說了謊話,一眼就看出來了,小宋腦筋轉彎蠻快的,救了火,全攬在本身身上,要不全都掉出來了。嘎查長打斷了他的前思後慮,樂嗬嗬地說:“舍不出羔子,套不住狼,你那招夠損的,把他的嘴堵住了,比塞給他一萬塊錢,頂事多了。”
尼瑪的,假的。電話一個碼,瞅著不是客歲那小我。圓臉咋成了長臉。他腦瓜子裡飄過了客歲的畫麵,抬高了嗓門,假裝喝高了的聲音:“爬不起來了,鬨多了明天。”
記者摟過他的脖子說:“蒙古族人豪放痛快,敬你一杯,我也喜好有事直說,不拐來拐去的人。”放下杯子添滿了酒又說,“煤礦的人說了謊話,一眼看出來了。”
記者閉著眼搖擺著頭,跑了調兒地哼唱了起來:“客唱遠方的朋友一起辛苦,請你喝一杯上馬酒,洗去一起風塵,來看看斑斕的草原……遠方的朋友高貴的客人,獻上潔白的哈達,獻上一片草原的密意,請你喝一杯上馬酒。”
環保處長小宋像圈羊一樣,往前趕著說:“啥事都曉得,那叫喝酒了嗎?喝酒,要的就是那股利落勁。喝口酒,勾返來,就不難受了。”
記者走後,辦公室主任對財務處長說:“為以防萬一,我們更調一下電話卡。他把名片上的牢固電話和手機號存上,一端記者打過來,千萬彆說漏了嘴。”
記者拍動手說:“這酒功太超人了,這絕活,要練多少年啊。”
“土狀師”小步走到記者前不顯山不漏水地說:“店裡有點急事,我要歸去一趟……事情大抵清楚了,今晚到我店裡擼把串,有你那邊吃不到的純粹的肉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