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實題材:陳年往事_第14章 拿羊挑事端 敲打嘎查長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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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雅爾想到了“土狀師”串店的地板,夏季暖氣一烤,會閃出一條大縫子,夏天潮濕的短長,大縫子又對上了。熱脹冷縮這話不全對,應當是熱縮濕漲。瞅著一向咧著嘴的阿來夫:“不要老聽有些人的話,要用腦瓜子說話,用嘴巴揣摩事,少說話。做人要有尺寸,酒鬨多了,嘴巴往外吐,那叫嘔吐,不叫腹瀉。”

巴雅爾脖子上的青筋蹦得老高,短促地說:“‘毛爺爺’在礦山下崽兒,礦山憑啥拿我的錢,賺利錢,我也鬨奧妙了,錢能下崽兒啊。”

巴雅爾緊跟著說:“已經在水泡子邊走了,你立著不動,濕不了鞋的。就像有的人,把頭縮在殼子裡,不圍著水泡子邊走,兩輩子也濕不了鞋啊。”

巴雅爾昂首瞅著前麵的礦石堆:“你咋說如許的話?當官要為民做主呀。山一樣高的礦堆,風一吹黑乎乎的礦粉滿天飄,礦石堆四周200畝黑乎乎的一片,鬨不奧妙羊得了啥怪病,不是咳嗽不斷,就是不明啟事的掉了牙齒,不能吃草了,最後漸漸餓死了……接下的羔子不是大頭,就是小頭。有的是後腿連在一起分不開,咋走路啊。雙羔子啊,就更難見了。”

阿來夫和牧場裡黃黃的一棵山大煙花,細細的腰上頂著一個搖搖擺晃的頭,坐不穩站不直。靠近額日敦巴日幾步說:“風乾肉哈拉海麵,純純的綠色,是我最適口的。我請你。”

我內心有了底,笑著問巴雅爾:“真得了病,不賠你錢,嘎查長都不肯意了,聽到了吧。他不是你說的那號人,把頭縮在殼子裡。要不我們去看看,歸正離你的草場也不遠。這叫理兒不辨不明,鼓不錘不響,讓我也去見見世麵。”

額日敦巴日指著前麵的我,小聲說:“說給我聽有啥用?有尿,追上去找他。屬獺子的,在窩裡有尿兒,出了洞口,見人就往洞裡鑽。”隨後又大聲說,“你倆好的在一起,長了一個頭,也換不了血。 做夢存錢,冇無益錢,瞅著電視裡開鍋的羊蠍子,還是吃不飽。求人碰破了頭,也往裡擠,擦著血陪著笑;不消人的時候,走路跌破了臉,也要找個來由,說是礦山冇把路修平整,找礦山付藥費。要學銅壺,屁股燒紅了,嘴裡吹著口哨。哪像你,吃丁點大的虧,鼓勵冇長腦瓜子的人,去瞎鬨騰。 ”

嘎查長看著馬背上越來越小的影子說:“對這號人,劈麵放倒,不能讓他開口胡咧咧。”我上嘴唇抿著下嘴唇:“他話說的太刺耳,草原上的甚麼題目都能和礦山對上號,把礦山當搖錢樹了。選廠擴大出產才氣,增加財務支出,是給旗長和蘇木長臉上貼金。你支撐了礦山,也是支撐了旗長和蘇木長的事情,這一點在本質上並不牴觸,是共贏的,你說對吧嘎查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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