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著眼眶一瘸一拐的走了,右腿邁出門檻又扭身撿起了紙條,左手狠狠地握著搓成一個紙團。
今後今後,“女知青”包裡多了一根木棍,睡覺前用木棍頂好。
嘎查長的女兒烏雲青穿在身上的衣服和烏雲其木格的是同款。
他哼了一聲:騷娘們!敢調戲老子,下次讓你們喝老子的熱尿。
猛一用力,想給沐浴的女人來不及用浴巾粉飾身材的空檔,近間隔瞅準烏黑肉酥酥的胸脯。
“行呀,烏雲其木格,有追星的了。”
離老牧民的蒙古包近一點,心機上有點依托,能壯壯膽兒。
俄日敦達來過了大拐彎的那棵樹,我在接待所門前等他。
高個子眼饞著矮個子,阿誰女的太矮了,老子的下巴剛好壓在她頭頂上,早知是這個模樣,讓給你,能親上嘴,那纔是美事一樁。
第二天連部傳開了,指導員喝高了酒摔傷了臉。
男知青的笑聲差點把蒙古包飄浮起來,七嘴八舌地說,憑啥說是我們呐,入夜看不清臉,都是初來乍到的,聲音辨不出,體型看不準。
不能和他一樣,他本質不壞,一會喊他過來,咱倆的乾係他是清楚的,他一向冇漏風給巴雅爾,人是可靠的。
一模一樣的衣服穿在身上,冇烏雲其木格都雅。
早上開飯的時候,指導員的門框上掛了一雙紫色的女人鞋。
對我說過幾天人社局的人過來體味一些臨時用工環境,還要去油田煤礦,這環境在旗裡太遍及了。
指導員接著又去了下一個包,美滋滋想著一絲不掛肉酥酥的胸脯。
柳條簍子的一旁放著一個白紙條,臭地痞!吃屎吧,出去晚了熱屎吃不到了。
草原的夜空沉寂的讓人驚駭,他拿動手電不急不慢地繞“女知青包”轉一圈。
哈斯其其格冇少在姐姐麵前提起我的好,姐姐臉上擠滿了皺紋,嘴裡唸叨著:
癢得用手越撓越癢,胳膊上腿上臉上呈現一個個紅疙瘩。
都會的女孩子愛潔淨,他聽到前麵的一個包裡有嘩啦嘩啦沐浴聲音,又“砰砰”吃緊忙忙敲兩下,排闥而入目光跟動手燈光落在了一絲不掛的白白的胴體上。
烏日根的紅磚紅瓦房離巴圖的不太遠,自打烏雲其木格到了礦山,冇少給巴圖送米送麵送酒的。
烏雲其木格把接待所的套房清算得乾清乾淨,被套床單枕頭全換成了新的,按清單買回了一些生果。
姐姐和巴雅爾他們再次相見,提及了“知青”點的舊事。
草原的蚊子個頭大,嘴又尖最長,“的確良”單衣底子擋不住蚊子的長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