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低低的,夾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沉重。
陸時珩剛要掛斷電話,轉念一想,又叮嚀了句,“對了,江芷韻在大廳裡,你安排人下去跟她說下,就說我送闌珊回家,讓她放心。”
葉闌珊站在原地,也冇昂首,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酒量很差,明天又喝了很多,固然冇有醉的不省人事,但腦筋裡的確是渾渾噩噩的,一點都不復甦。
陸時珩不再給她躊躇的機遇,直接上前兩步,一手將她手裡的包拿了過來,一手握著她的手腕走出去。
陸時珩客氣道:“梁姨,是我。”
實在想想,也能瞭解,畢竟……是她過了。
陸時珩對她的話置若罔聞,彷彿冇有聞聲普通,腳下法度未停,一嚮往前走。
葉闌珊一怔,剛想回絕,可一看到他冷酷如霜的神采,又不爭氣的把回絕的話給嚥了歸去。
到了客堂門口,陸時珩連鞋都冇有換,直接走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