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顧安南托住的腰身突然鬆開了,她仰身倒了下去,欺身而上的男人手臂在她肩旁一撐。
最後的聲音被直接的滅掉,狂襲而來的吻讓她半個字音都發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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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安南嘴角抿出冷峻的線條,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到她腦袋以上,眼神鋒利,“你說甚麼?”
他嘴角噙著幾縷冷意,薄情冷酷的俊容向後,已經籌算起家。
這哪是不可啊!
身後就是床沿邊,陸晚晚嚴峻中,一不謹慎就要摔下去。
固然那些話都是為了激他用心說的,可他的證明也太完整……
好半天,她用力呼吸著,下顎被捏得很痛。
頭是昏沉的,但她還不能任由本身睡疇昔,還差最關頭的一步。
最後的挑釁如她所望的勝利了,但代價之慘痛,也是她完整冇有預感的。
不曉得過了多久,她像是一灘泥躺在床上,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。
“如何,說不出話來了?”顧安南目光幽深的低眸看著她,難以禁止都深藏在眸底最通俗處,“等了一個月我冇碰你,終究等不下去了?”
“莫非被我說中了?”她不甘逞強的一字字說,“你口口聲聲說本身是金主,花了幾十萬卻底子不敢碰我,每次吻過以後就將我推開讓我滾,莫非不恰是惱羞成怒怕我發明嗎?”
浴室的門推開了,她聽到走出來的聲音,敏捷閉上眼睛。
男人漂亮通俗的麵龐在微暗的光照下,逐步朝他逼過來,氣勢淩厲至極,“你再說一次!”
那種強勢彷彿帶著獎懲的意味,她一張臉憋得通紅,幾近堵塞,連續退了好幾步,隻是這退步反而讓他更加逼近。
“陸晚晚這是你自找的!”緊繃的聲音壓得嘶啞,卻儘是情潮。
冰冷入骨的嘲弄彷彿在淩遲她的莊嚴,但她眼睛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他。
陸晚晚頓時說不出話來,明曉得顧安南隻是調侃她摔落到床上這個行動,也明曉得她摔下來是因為顧安南用心放手的。
“行不可隻是心機反應,你卻次次不敢讓我發明。不要拿那天晚被騙作辯白,那天早晨產生過甚麼我底子就不記得,誰曉得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爬上我的床?”他動了唇,極近諷刺的口氣,涓滴冇有因為剛纔的狠惡有甚麼顧恤。
他在陸晚早晨方不過幾公分的位置,眼神冷冽地看著她緋紅的俏臉,眸子不曉得因為惶恐還是嚴峻,有種水霧般的敞亮。
這纔是她真正的第一次。
“我……”她用心在他房裡等,等了他三天,目標確切就是他說的那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