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……阿姨……”木清竹驚叫出聲來,好半響都合不攏嘴,阮瀚宇的媽媽竟然一大早就來到了公司,並且還坐在她的辦公室裡。
“瀚宇,你來了就好,媽媽明天讓你看清這個女人的真臉孔,她竟敢罵我是踐女人,媽媽活到這個春秋了,還從冇有被人如此熱誠過,你可要好好替媽媽作主。”季旋見到兒子過來,氣不打一處來,走上前來指著木清竹訴說著。
“喬總,叨教您有甚麼叮嚀?”保安恭聲問道。
一個打扮得極精美華貴的女人,年約四十多歲,保養得極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皺紋,身著淺蘭色套裝裙,風味蠻然,她正坐在沙發上,拿著一張報紙看著。
她就是這麼坐著,木清竹都能感到她渾身都透著對她的嫌惡。
一聲“踐女人”已經把木清竹最後的底線給完整毀了,望著她氣得泛紅的臉,俄然嗬嗬一笑,“老女人,你憑甚麼罵我‘踐’,你覺得你有多崇高嗎?你覺得你有多聰明嗎?奶奶還不是一樣的看你不紮眼,在奶奶眼裡,你一樣是一個踐女人,奶奶向來就冇有跟你好好說過話,你憑甚麼罵我踐。”
她特地提早穿上了阮氏個人的事情西裙,髮髻高挽,高跟鞋也換了雙淡色的,她曉得阮潮宇喜好她穿戴淡色的高跟鞋,那樣會把她的美腿顯得非常苗條,很有女人味。
“安柔。”季旋看到安柔,緊繃的臉當即溫和下來,像看到了拯救稻草般,指著木清竹氣呼呼地說道,“安柔,你來了就好,這個踐女人竟然敢汙辱我。”
如果阮瀚宇趁此機遇趕她走,她就會以他曾經承諾了她的要求為藉口索要那二台帕尼卡豪車。
她推開門。
木清竹心中開闊,也就安閒坐了下來。
“猖獗,木清竹,你太無禮了,不要覺得有瀚宇在背後撐腰,你便能夠在公司為所欲為,肆無顧忌,乃至連瀚宇的媽媽都不放在眼裡了。”喬安柔眼裡閃著厲光,用心把瀚宇媽媽的身份重點誇大出來,聽得季旋又是一陣惱火。
阮瀚宇猜疑的翻開報紙,頓時神采烏青。
漂亮蕭灑的景成瑞,含情脈脈地低頭望著身邊的女人,大手護在她的肩上,恐怕她會被人擠到受傷般。
“喬安柔,你不要拿著雞毛適時箭,奉告你,我冇做錯甚麼,也是絕對不會報歉的。”木清竹站著不動,大聲說道。
文娛版的頭條版麵上。
木清竹臉上強裝的笑意褪去,神采垂垂變了,再出口說話時臉上已經掛著冷冷的笑了,話已至此,她也不必再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