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如許!又是如許!!
她麵無神采地看著舒明月,高低打量了一眼,軟聲軟氣道:
駐修城占地最大,風景最好,東西最都雅好吃,同時也是代價最貴的酒樓。
我為甚麼不能呈現在這,我又不是字盲不熟諳這酒樓頂上的字,另有說我是小丫頭不能來這,那你也不還是一個小丫頭嘛,乾嗎在這。
本來是陳仁生帶著周羅君來這一處,那不著名的師侄言道風景頗好的湖心酒樓內,等著人的。
周羅君暗自想著這兩人如果想難堪她,她是奮力抵擋呢?還是當場服軟?
不過……
自家門徒被小瞧了都不曉得,他這徒弟當得也忒不稱職了。
不但下了她人生的第一次臉,明天讓人跟蹤這丫頭,還跟丟了!
“徒兒冇用,給徒弟丟臉了,是該請徒弟獎懲的。可徒兒內心不甘,徒弟您但是東域莫光分宗長老,她欺負徒兒也就罷了,可她在徒兒自曝師門以後,卻還是肆無顧忌地欺辱徒兒,這、這豈不是看不起……”
見如此熟諳的場景又一次呈現,舒明月氣得牙縫都疼起來了。
她如何就不能在這了?她如何會不曉得這是甚麼處所。
周羅君:“……”我這應當算是躺槍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