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角落中的秦宛宛當真感覺心驚肉跳,走了一個瘟神,這如何又來一個?她探頭看去,見對方竟然還算是熟人,恰是入家世一日領著她和蘇碧春上山的廖騫。
一聽到這聲音,秦宛宛便認出是孫菡之,被她稱呼為兄長的,當然就是剛纔阿誰孫師兄了,真真是朋友路窄。
丁顏一走,大師都心中有怨,趁著本身在氣頭上一鼓作氣,冇半晌便拿下了幾百枚靈核,這纔將橫亙在胸的那些不滿消磨掉一些。但是此時的她們並不曉得,在某些不起眼的角落裡,許是受了方纔那事的開導,竟當真有人乾起了強搶同門靈核的活動,並且,愈演愈烈。
秦宛宛暗忖著,她雖與丁顏相處時候不算長,但常日裡看她開暢爽快,不該該是這類怯懦的性子。趕上這類事,連管事師姐都不為她們撐腰,那她們這些小弟子另有甚麼職位可言?
“做甚麼這副態度,剛纔若不是我脫手相救,你現在能安安穩穩坐這裡療傷?”廖騫撇撇嘴,似有不滿。想了會兒,竟俄然伸手一撈,將人扛到肩上。
不過,靈核麼……
兩名管事參加禁止,世人冇法,隻得接踵放下兵器。
秦宛宛聽著,大抵是明白了,應是這孫菡之使計將男弟子誘到屋中,再由孫師兄暗中偷襲,以便盜取他們身上的靈核。好嘛,明搶過後又來暗奪了,這兄妹倆還真是本事。他們做這類下三濫的活動,屋外竟也不設個禁製,膽量也太大了吧?
歸恰是透露了,秦宛宛乾脆破罐子破摔,坐到地上,用小回春術療傷,口中道:“說吧,你想如何?”
房屋是座高低兩層的小樓,排闥出來,內裡倒是非常清淨。秦宛宛正籌算佈陣,卻聞聲頭頂木板傳來咯吱之聲,彷彿有人。
“總之還是謹慎些的好。”
孫菡之見哥哥此次不幫著本身,憋了滿肚子氣,跺頓腳轉向一邊,同時還不忘往劈麵狠瞪一眼。孫嘯皺皺眉,也冇理睬她,對丁顏道:“我這妹子被慣壞了,莫要同她計算。你看,這事不如就這麼算了吧。”
這話乍聽之下也在理,但如此一來,豈不是讓人感覺她們很好欺負?萬一旁的弟子見了,到時候都來搶一搶,不就更糟糕了嗎?管他有冇有背景呢,明顯事理在她們這邊,鬨到內門更好,就是鬨到掌門那邊去也不怕的。丁顏卻要他們忍氣吞聲,這般窩囊地將委曲吞下去,總感覺有點奇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