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騫幾欲張嘴,都被她咄咄逼人的話語給逼了歸去,唯有神情無措地站在原地。
秦宛宛立於下首,悄悄咋舌,想不到溪鳳的符信還暗含玄機?
秦宛宛驚奇於這兩人悄無聲氣的現身,心曉那道坊門必有奧妙之處,俄然聽到對方問話,也不顧上細想,忙把心機收回來,反問:“這位師兄熟諳我們?”
“都下去吧,這幾日勿再來打攪。”清寧交代結束,揮揮手屏退殿內一乾人等,如有所思地徐行步入閣房。
這幾日,因為驚駭分出心機去想些有的冇的,秦宛宛與蘇碧春隻得用心趕路,連續數日不眠不休,隻花了七八日工夫,就站到了沛煙峰腳下。王麾已經在半途被她們丟進了溪鳳穀,溪鳳風格還是,毫不手軟地訛走兩人大半靈石,偏生還要做出一派勉為其難的模樣。獨一值得光榮的是,陽炎宮彷彿並未為喪失一名弟子而鬨出甚麼動靜,大抵在他們看來,王麾的失落與自毀修為無異,一個微不敷道的廢人,冇需求太在乎。
清寧飄忽的心境頃刻被打斷,終究認識到了本身的失態,隻得撩著頭髮以作粉飾:“既是溪鳳前輩所托,你們二人便留下吧。雲水宗在全部赤霄域中也是馳名頭的,你們入我宗門,宵小之輩斷不敢欺上門來,儘可放心修煉。”
清寧左手端坐一婦人,低眉順目,神采安然,彷彿方纔那一聲高聳的咳嗽聲與她毫無乾係。
“多謝掌門。”聞言,兩人忙見禮稱謝。不管有無歸屬感,人家情願收留她們,供應這般遮風擋雨的安身之所,心胸感激是必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