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友方纔可有見過一個受傷的中年修士?”男修反問,態度還算和藹。
“我凡人之軀,跟你可不能比,三天都睡在飛劍上,實在吃不消了。”秦宛宛斜睨他,“你既然篤定我逃不了,那還怕甚麼?”
秦宛宛見他口中這麼說,手上還是很厚顏無恥地把儲物袋給收了起來,不由暗自翻了個白眼。目光流轉間,眼角偶然中瞄到一點反光,她一愣,順勢扭頭看去,竟是從那修士手裡收回的。
女修昂首:“那就勞煩道友交出來。”
“天然是等他們。”任軒笑,“不過是個金丹初期和築基前期,也敢追著我不放,我倒要看看他們有甚麼本領來找我費事。”
劈麵兩人聽了這話,相視而笑,男修又道:“既然見過,那就好辦了。那修士是我焚月教的叛徒,叛教之前,偷走鄙教主一件寶貝,如果在道友手上,還請償還。”
“哧――”
任軒放手,用下巴指指前麵。他可貴冇有開口說話,獨自去查探那名從天而降的修士,以那絲極其衰弱的靈力顛簸來看,此人已經將近不可了。
任軒麵上一僵,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秦宛宛一向感覺任軒是個話嘮,人家問他一句,他都能答覆出好幾句來。想了想,又問:“能在那邊歇一晚嗎?”
兩魔修行動一頓,多次的聯手交兵,他們早已達成默契,連話都不消多說,男修持續對於任軒,女修則敏捷朝秦宛宛飛去。手中軟劍速率更快,目標直指她的雙腳。
任軒朝那隻儲物袋看了看,咧嘴笑道:“殺了你,東西也是我的,為何還要帶上你這個累墜?”
天涯前後落下兩道身影,一男一女,男人健碩女人妖嬈,配在一起倒也養眼。
一擊不成,任軒決定痛下殺手。師父隻讓他將人帶歸去,也冇說非要活著不成,到時候將她的死推給魔修,本身頂多受點懲罰,倘若讓她逃脫,那就毫不是受罰那麼簡樸了。
“你想乾嗎?”她惱火地轉頭瞪疇昔。
聽到“慶遠鎮”三個字,秦宛宛微皺的眉頭有了些鬆動。若冇記錯,秦父彷彿說過有人在慶遠鎮見到了她大伯。該不該去碰碰運氣?她躊躇了,一來她冇見過大伯,即便碰上也一定能認出來,二來大伯是個會走會動的人,那麼多天前的動靜,他現在說不定已經分開慶遠鎮了。可話又說返來,掙紮一下總比坐著等死要好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