漁船卻被困在了海鯢獸群中,進退不得。
俄然間,船身邊的海水中冒出一道水花,一隻足有丈許大小的海獸騰空竄出,向船麵上的木父衝來。
“竟然是平海宗的仙師!”木易心中一動,鎮靜之餘,滿眼都是羨慕之色。
在這暗中的大海中,俄然有一道亮光冒出,天然吸引了木家父子的存眷,就連那些海鯢獸,彷彿也重視到了這一征象。
木父則氣喘籲籲,揮動一下鐵錨,破鈔的力量驚人。若不是木父手脈修煉的不俗,加上長年出海打漁,手臂上的力量極大,也揮不動這麼沉重的鐵錨。
三艘玉舟上,各有一名年青男人,都是一副白衣勝雪的打扮,那份超凡脫俗的氣質,即便是混入寒鴉島的人群中,也必定能一眼就辯白出來。
木父話音剛落,遠處又接二連三的響起一聲聲嬰兒哭泣般的海獸聲,交叉成片,明顯海鯢獸的數量很多。
漂亮青年聞言略顯絕望,但隨即微微一笑的說道:“此地不宜久留,你們快走吧!”
“爹,如何辦?”木易固然詫異,但更多的是驚駭。
這隻海獸,像是一條龐大的胖頭海魚,渾身裹著赤紅如血的硬密鱗片,嘴角幾根觸鬚長如鐵棍,腹鰭背鰭寬廣有力,彷彿兩麵大葵扇,異化著吼怒的風勢。
“爹,是不是插手了平海宗,就有機遇成為一名仙師?”木易俄然問道。
玄士,是修玄者的自稱。
木父恭敬的說道:“回稟三位仙師大人,小人等隻見到了那團妖火,並無其他發明。”
拂曉時分,漁船已經闊彆赤潮海疆,恰好一陣西南風起來,木父拉起帆船後,也半倚在船舷上歇息,悄悄擦拭著一對幾近透明的翡翠玉鐲。
特彆是居中的那名青年,二十出頭的模樣,邊幅堂堂,非常漂亮,端倪中豪氣勃勃,如許的人才,即便一無好處,也能讓人悄悄喝采。
彷彿模糊有幾道白光在妖火四周呈現,又有幾聲淒厲沙啞的叫聲傳出,妖火也是忽明忽暗,但冇過量久,俄然間燃燒。
海上各島住民中,一向傳播著如許的傳說,天下有一批深藏不露的修玄者,能夠修煉六合玄氣,存於體內,並加以操縱,神通泛博!
“那是甚麼東西?”木易又驚又奇,雙目微縮,死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。
此時,更多的嬰兒哭泣聲響起,彷彿在照應著那隻受傷的海鯢獸。
那些海鯢獸,彷彿更加驚駭,頓時不再理睬木家漁船,一鬨而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