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木易接管獎懲!”木易心中一涼,黯然說道。
閔君子見世人另有迷惑之色、群情紛繁,便輕咳一聲,朗聲說道:“諸位師弟,遵循端方,木易要遭到懲罰,落空資格。不過,木易有本門的免罰令牌。免罰令牌是本門非常貴重的一種犒賞,隻要不是犯了本門律條中的極刑,皆可赦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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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殺人了!”木易喃喃說道,一屁股坐在了石台上,眼神茫然若失。
“嗯,那我就利用令牌吧!”木易再次將金色令牌雙手呈給了閔君子。
台下眾外門弟子聞言,又是一陣騷動。
自小在漁村長大,木易能打仗的,都是一些簡樸渾厚的鄉野村民,“殺人”已經是他聽過的最可駭、最峻厲的罪名,他如何也想不到,有朝一日,這罪名竟然落在了他的頭上。
換做是他,木易必定也會這麼做。
木易低著頭,冷靜的走下台去,向趙亮說道:“對不起趙師弟,我扳連了你!”
閔君子也立即身形一閃的趕到此處,雙指一伸,探了探葉鳴天的鼻息,又掐了掐他的人中,最後他摸了摸他的心脈。
“冇用的,大錯已經變成,我現在隻是個殺人凶手,該當遭人鄙棄!”木易喃喃說道,貳心中仍然接管不了本身殺人的究竟。
“那是否利用這枚免罰令牌後,趙師弟等也能獲得進入內門修行的資格?”木易此時復甦了很多,腦中靈機一動的問道。
這一聲,彷彿暗運了真元法力,有甚麼特彆門道,讓木易和四周的外門弟子隻感覺心頭一震。
李若愚等幾名內門弟子,也是神采凝重,產生如許的不幸,隻怕他們作為主持者,在師父麵前也不好交代。
“趙師弟是在安撫我,我已經成了殺人的好人,大家都驚駭我、嫌棄我,爹爹曉得了,必然會極其絕望!”木易的心中,冰冷之極,一刹時感覺本身一無是處。
“罰的這麼重,莫非不是打消資格便能夠了麼?”趙亮搖了點頭,他明知本身的話語慘白有力,底子毫無用處,但卻不能不說。
“我纔不管那麼多,你不是甚麼殺人凶手,你是木師兄,我最要好的師兄!”趙亮哽咽說道,“不去內門也就算了,我甘願跟你去雜役堂,持續做師兄弟!”
“免罰令牌,這是如何回事?木師弟,你真有免罰令牌?交出來讓閔某看看。”閔君子一愣,向木易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