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意味著兵戈和殛斃,流血與滅亡。
“當然,”洛朝歌撇著薄唇,窗外疾飛遠處的樹影在他的俊臉上剜下一道猙獰,“說是四個,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,我師父師孃早已不過問塵凡俗世遁入深山了。”
“你這個時候來,為了何事?”溫遠崢撤回擊,軍紀修整,臨時止戈。
“不消了。”他感喟,但是從她的腿上坐起家,逼仄的馬車空間刹時更狹小了,他歎道,“我怕再睡一會兒,你會把我從馬車上扔下去。”
“且慢!”
“荒唐!”溫遠崢揮袖怫然,“你本身將人馬折於洛朝歌手中,我尚未問責,本日不知勝負恥辱,敢來對我指手畫腳?”
被一個嬌弱的女子這般護著,林複有點打動,不過打動之餘,更多卻還是男人漢心作怪而生出一些火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