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他們做好了充沛的籌辦?”
“後生可畏!”
麵對老祖們的發怒,墨屠就像個知錯的孩子,垂著臉接管怒斥,但眸中的果斷倒是始終如初。
“界神一脈和天神族之間的恩仇,不是我等小家屬能夠參與的!”
“各位老祖,子孫此次前來,隻說一件事!”
陳楓偏著頭,似笑非笑的盯著樸克,一雙眸子中,啞忍的殺機垂垂閃現,令後者的一顆心頓時突突直跳。
墨屠話音傳出後,本是暗淡無光的祭壇,俄然迸收回強大的墨芒,將此地儘數覆蓋在黑暗中。與此同時,祭壇上方,突然呈現多個不斷閃換的麵孔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。就連他們的聲音,都是疊加在一起的,好似誰也不肯讓誰說話,誰都要爭做此處獨一的存在。
另一邊的墨家,在退兵以後,則敏捷拔營拜彆,趕回了墨家古地。
“對不起!曾經的我懵懂無知,犯下了很多不成挽回的弊端,特彆是,差點害得你葬身在帝墓中。在經曆了諸多磨練,和看慣了世態炎涼以後,我才幡然悔過,當初的本身是多麼的笨拙。我不苛求你能諒解我,隻但願你能接管我最誠心的報歉,若你情願,我甘心跟隨你,做你的仆人!”
“如許吧!我讓樸克給你報歉,你二人就此放下昔日的仇隙,如何?”
陳楓用心將最後幾個字拖得很長,估計任誰都能看出他二人之間,有著很深的仇隙。
穿太重重法陣,墨屠站在一座龐大的祭壇前,語氣沉重的說道:“子孫墨屠,有事就教各位老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