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曾有過周到的初期教誨打算，也曾有過巨大的天賦教誨辦法，但實際卻讓當西席的我和四歲的女兒菲菲獲得了天然的收成。

“星星點燈，照亮我的家門。”聽到外公的表揚，對勁的菲菲竟然哼起了播送上聽來的風行歌曲，還伴上幾個扭屁股的舞姿，真叫人忍俊不由。“六合幽幽，過客倉促，潮去又潮落。”“同窗們，這是甚麼？”“孩子，不用飯可要變得小小的噢。”……聽著敬愛的小菲菲扮演著歌手、教員、媽媽等等的角色的唱詞和獨白，看著翩翩跳舞的女兒，內心深處深切地感遭到作為母親的高傲，同時，我也深切地體味到天然收成的龐大，播送影視的傳播，書刊雜誌的熏陶，教員長輩的身教，這天然的教誨，是任何其他成心識的教誨所難以比擬的啊。

這還不算，小菲菲另有更絕的哩。這天，百口人在全神灌輸地看《訊息聯播》，菲菲俄然仰開端，拍拍外公的手說：“外公，明天阿拉法特要不要出來呀？”奇了，竟曉得阿拉法特！外公笑嗬嗬地隨口說了一句：“明天不出來吧。”過了一會兒，電視螢幕上呈現了一個紮頭巾的大鬍子人物，“阿拉法特。”眼尖的菲菲頓時指著電視歡暢地喊道，又從速扯著外公的衣服樂不成支地說：“外公，我說阿拉法特要出來的，是不是呀？”“好，菲菲乖，菲菲短長。”

那一天淩晨，外公按例又一邊喂早餐，一邊給小菲菲講故事，講的是《詼諧大師》中的成語“指鹿為馬”：疇前趙高這個好人向天子獻上一頭鹿，卻偏要說是馬……小菲菲聽得心領神會，不住地點頭，口裡唸叨著：“噢，指鹿為馬。”可冇想到這小傢夥卻能學乃至用。“菲菲你再不用飯就長不大了。”晚餐時看著東奔西跑的女兒，我喝斥道。“媽媽，你真是指鹿為馬哩。”“哄”的一聲，百口人都笑了，胡亂的聯絡把家人逗樂了。不知不覺中“指鹿為馬”的成語在她腦中已經紮下根了。

這正應了杜甫的兩句詩――“隨風潛入夜，潤物細無聲。”

《訊息聯播》是外公外婆每天必看的電視節目，每天七點至七點半，小菲菲隻得從命二老。看很多了，竟然認得江澤民、李鵬爺爺，還熟諳播音員李瑞英、羅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