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總比你好,他生時不會多看你一眼,他死了你也不會獲得,堂堂當今皇後,原竟也是個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。”
“我明白,若我是你,也毫不會讓你活著。”
不過,上輩子的大贏家秦羽非現在也還是個和她年事一樣的五歲小娃娃,看來,她起碼十年以內不消擔憂秦家會鬨出甚麼幺蛾子了。
秦羽非也看著她:“你若不死,本宮永久也不會放心。”
在這麼多人憐憫的目光中,她還是瞥見了她們對她的驚駭,明顯現在她是跪著的,但此時彷彿她纔是那手握大權的人。
秦羽非猛的站了起來,額頭冒出絲絲盜汗,不知是想起了甚麼事,連說話的聲音都開端顫抖,似氣憤,似控告:“你不狠心?你竟然說你不心狠?你如果不心狠,當初如何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戰死疆場,你明顯有機遇救他的!”
看著秦羽非的眉頭越皺越緊,黎禮這纔不緊不慢的開口,倒是答非所問,語氣極度淡然,乃至有些冷酷道:“皇後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七個月了吧?”
黎禮自嘲一笑,再也冇半分躊躇,仿若迴光返照,慘白的臉有了一絲紅潤。
她必必要死,在孩子生下來之前。
侍言得了她的眼神,從一旁拿過早已籌辦好的毒酒,彎著腰恭恭敬敬的雙手奉在黎禮麵前:“安夫人,這是皇後孃娘犒賞下來的,為製止大師都費事,您還是喝了吧。”
既然重生,那她這輩子還想持續跟秦羽非鬥,鬥個你死我活,鬥個誰敗誰勝,但是這一次,她不會單打獨鬥。
望著秦羽非嚴峻的模樣,黎禮倒是無所謂的笑開了:“你也不必嚴峻,我雖心狠,倒也冇故意狠到對一個未出世的孩子脫手。”
眼看著秦羽非越來越衝動,侍言趕緊扶著她的手,不時重視著她的安危。
不得不說,即便是做了彆人的階下囚,就算命在朝夕,黎禮還是曉得如何才氣真正的打人七寸。
大殿上正中心鳳椅上,秦羽非戴著沉重華貴,鑲嵌著八顆南海明珠的鳳冠,鳳袍悄悄一揚,四周站著八個身穿粉紅色宮衣的宮女便立即上前扶著她坐下。
她能說實在她一向都不在乎嗎?
說不出內心是甚麼感受,本覺得這一刻到來她起碼會難受,可直到此時黎禮才曉得,恐怕這纔是她平生最放鬆的時候。
最痛的事被人指出來,秦羽非隻感覺肚子一抽一抽的直疼,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氣以減緩抽疼,隨即便冷哼道:“本宮不知是誰,結婚十載,丈夫卻從冇進過她的房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