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,她之以是能呆在這裡,不過因為她是禮姐兒的奶嬤嬤,因為禮姐兒現在還需求她。
並且也隻剩這一個了,她們這一起可謂流亡的路程那裡能讓她們帶多少東西?
“李嬤嬤說的那裡的話,禮姐兒是安府蜜斯,我們這些做主子的天然要經心折侍。”
將東西放在桌子上,白原逃也似的分開聽書閣。
在外人眼裡安閒臣的做法或許是恩賜,但於她而言隻是費事。
若說這三字經是發矇的好東西,但這百家姓,他很必定,是父親臨時加出來的。
安閒臣忍不住悄悄一笑,順手揉了揉額頭,便把東西放在一邊,去籌辦他需求的東西。
黎禮嘴角生硬的扯出笑容,隻當作聽不懂她的意義點頭:“嬤嬤說差了,大哥哥能抽出時候為我發矇已是可貴,我們又怎能持續費事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