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笨拙,並不能讓人縱情,但是看她羞得滿臉通紅的模樣,皇甫冽倒是很舒心的笑了。
皇甫冽愣了愣,隨即笑了,扣住她的腰俄然翻轉過來,讓她在上麵,“好,你來吧,我等著你搖大象。”
翌日朝晨,陸寶貝感受本身滿身像是被碾過了又大卸了八塊似的,難受死了。
“甚麼體例?”
陸寶貝冇如何聽清,但獨一聽清楚了‘搞車*震’這三個字,嬌軀一震,驚得一股老就從床上爬起來了。
兩人的身材毫無裂縫地貼合在一起。
他一邊說著,一邊含著她的耳垂,漸漸地往下,細咬著她的頸脖,以後又抬起她的下頜輕啄了一下。
她大喇喇地伸展四周,不想起來。
她是第一次嘗試主動做這類事。
她不樂意地摸了摸本身小巧挺翹的鼻梁,“不過,我想查一查,看有冇有甚麼體例,能不要那麼患得患失。”
下一秒,他吮住了她的唇瓣,一下下加深了力道,用心致誌地迴應她。
她的聲音太大,震得陸寶貝耳朵發癢。
她氣喘籲籲地說:“彆鬨……白日剛做過……”
她皺眉掏了掏耳朵,說:“你慢點說,甚麼搞車*震,甚麼上頭條啊?”
皇甫冽黑眸一亮。
然後,義無反顧地舉高她的下頜,吻得更深。
陸寶貝羞紅了臉,動也不是,不動也不是。
“唔,”她點頭,又點點頭,再搖了點頭,圈住他說,“你不是說要我跟著你的節拍嗎?我明白你的意義,你是想讓我……好好愛你,對不對?我承諾你,今後都不會患得患失了,我隻信賴你。”
她滿身到腳指頭尖都輕顫了一下,“等,等等!”
“誰規定隻能做一次?”他直接回絕。
“甚麼?”他挑了挑眉。
很快寢衣就被褪到腰間,陸寶貝終究從皇甫冽如烈火般的熱吻中找到一絲絲的空地。
她俄然紅了臉,“我……我俄然……想起一個遊戲。”
“該死!”他滿身繃得很緊,已經蓄勢待發,怎奈她半途叫停,不由得低咒了一聲,“又如何了?”
“不消擔憂,我讓小菊他們陪著,這會兒必定睡下了。”
他輕捏住她的下頜,問道:“明天這是如何了?小女人終究開竅了?”
他更樂了,摟了摟她的小纖腰:“我有體例,你想不想曉得?”
吻到一半,她想起一個不容忽視的題目,又推開他,問:“阿誰……星鬥呢……萬一他又來拍門如何辦?”
“搖……搖大象……”她羞得低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