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達到病院,夏以寧還感覺被他密切戳過的處所還在發燙,直燙到她的心內裡去。
他拉來陪護椅坐下,取來醫用棉輕柔地為她措置傷口,“我媽生了我以後就冇再懷過孕,婉婉六歲時撞到我媽車前,我媽從那開端就領養了她。五年前我媽和她一起遭受了綁架,她親眼目睹了我媽被殘暴支解的全過程,而我媽在最後一刻還寫下血字,要我體貼婉婉。”
她的內衣彷彿偏疼玄色,格式又簡樸風雅,與她白嫩如牛奶般的雪膚相互烘托,讓人移不開眼。
冷斯喬看到她手臂上的傷口,眼裡的熾熱刹時換上心疼之色。
夏以寧僵著身子,感受氛圍都變得熾熱了。
但是,冷父為甚麼口口聲聲說冷斯喬的母親是因為雲婉而死?
冷斯喬對於她的共同很對勁,伸手要去拉她裙子的隱形拉鍊,夏以寧一個激靈避開,伸手去拿托盤上的醫用剪刀,“剪開就好。”
很快,拉到腰間,暴露玄色的緞麵內衣揹帶。
這個沈律很體味她嗎?
冷斯喬悄悄拉下她背後的隱形拉鍊,拉鎖的聲音很纖細,可在喧鬨的房間裡就顯得很大聲,給人一種奧妙的氛圍。
“這下放心了?”冷斯喬拿走她手裡的手機,攬著她走進那間空著的病房,將找來的醫藥品放到床頭,按著她坐在病床上。
他曉得那是媽媽留下的,因為字上放了媽媽當年送給雲婉的髮夾。
曉得冷斯喬是成心解釋雲婉的事給她聽,她想了想,內心有些彆扭地說,“你不消跟我解釋這些,我又冇有說甚麼。”
“哦,他被人接走了,這是他留給你的。”護士把一部手機給她。
夏以安好靜地聽著。
“我曉得以你的性子,必然會想方設法、不顧統統、解除萬難跑來看我的,下次見麵記得請我用飯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他就是阿誰彆人。
“這裡冇彆人。”冷斯喬輕笑著拿走她手裡的剪刀。
膚如凝脂,這個詞用在她身上再得當不過,跟著拉鍊拉開,白嫩的肌膚一點點閃現。
她翻開內裡的視頻錄製,沈律扮了個鬼臉呈現在螢幕上,神采固然另有些慘白,不過倒也算是生龍活虎。
到了沈律地點的病房,翻開門,病床上倒是空的,花瓶裡的鮮花還很柔滑,彷彿是剛插上的。
夏以寧曉得他是要給她措置傷口,手臂上的傷口確切也需求措置,便坐著冇有動。
夏以寧乃至聽到男人的呼吸有些粗重了,耳根子發燙,乾脆把手往上從袖管裡退出來,另一手護著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