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靜了一上午,下午我決定歸去清算東西。
身材內的力量在流失,餘光瞥到窗外零散的燈火,好似身在夜晚的漁船之上,即將麵對海上風暴的囊括。
我一手拉著行李箱,一手提著袋子,走出寢室的那一刻,彷彿有滾滾泥石壓覆在我的胸口上。
是夢嗎?
他的身材嚴絲合縫地壓著我,峨巍的山嶽普通,壓得我胸骨都要斷了。
聲音迴盪在空蕩的房間內,半晌都無人迴應。
轉頭看了眼高高的十八層樓,躊躇再三,我都冇有鼓足轉頭的勇氣。
真的很疼,鑽心的疼。
蕭羿不竭反覆著,“我不要你愛我……不準再愛我了……”
用前臂支撐著坐起家,向房間各處望瞭望,都找不到蕭羿的身影。
“蕭羿,我好累,好累……”
回到寢室,我才認識到,蕭羿早就走了。
我躺倒在床,望著天花板發楞。
我很用力地吸氣,呼氣,冇有轉頭,用最快地速率出門,分開了這所熟諳的屋子――我跟蕭羿共同的家。
我垂垂感受透不過氣來。
他俄然鬆開我的手,用指腹擦去我眼角的淚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