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已受夠了這類身下玩物的日子,與其跪著生,還不如站著死!禦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,甚麼都吃,就是不虧損,落到這類鐵石心腸的男人手裡,告饒討恕是冇有效的,常霏不感覺本身有那麼大的魅力能夠讓他忍下這口氣。
常霏大驚失容,就象是被踩到尾巴的貓,猛地跳了下去。
“真的?”禦尊大喜,雙手捧著她的臉,細精密密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臉上、脖子上。隔著薄薄的衣料,常霏立即發覺到他的身材起了反應,臉頰有如火燒。
“記著你明天說的話,你如勇敢棍騙我的豪情,我X你三天三夜,讓你嚐嚐我的短長!”語氣中充滿了難過與痛恨,腔調則是寵.溺與咬牙切齒相互交叉。
常霏這才明白被他耍了,俏臉紅得象火燒雲似的,她恨恨地捶了他幾拳,這纔去找紅花油,她翻開蓋子倒了一些在傷處,然後悄悄按摩起來,固然她節製了力度,禦尊仍然疼得直抽寒氣:“嘶……你個死女人,輕一點,想行刺親夫啊?”
“冇甚麼都雅的!”常霏乾巴巴地說道,她關上抽屜,極力作出若無其事的模樣。她自發得粉飾的很好,但是禦尊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鎮靜,他一隻手扣住她的腰,另一隻手從她腰側穿過,翻開抽屜後伸了出來。
伸手一刀,縮頭也是一刀,常霏抱著上斷頭台的心機走朝陽台,籌辦接受男人的雷霆大怒。
愛一小我隻需一刹時,但是要忘記一小我卻一輩子也一定能夠,禦尊曉得常霏除非失憶,不然永久也不會健忘海澈,而隻要海澈還活著,他永久屈居第二。
臉頰模糊作痛,內心又痛又怒,獎懲性的吻如同暴風暴雨普通落下,就在常霏被吻得透不過氣來時,禦尊抬起左腳,將抽屜勾開。內裡的東西一目瞭然,是誰送的他底子不消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