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或許是看在剛纔那精彩玉璧的麵子上,他纔有這等候遇。
金縣丞一麵說著,一麵號召小廝丫環:“上菜,上酒。”
“懷安哥哥,你真醉——”
待吃過晚餐,盛懷安已有了七分醉意,金縣丞還很有興趣的與他議論著玉石,彷彿想進一步拉近乾係。
盛懷安點頭,淺淺端起茶碗抿了一口,便嚐出這是南邊的新茶。
金縣丞又給他倒了一杯酒:“賢侄啊!這一杯必然要賞光!今後在玉州城有甚麼需求固然來找我。”
金知玉耳根一紅:“父親,我哪有!”
“是是是,今後寧寧都聽哥哥的,哎呀好癢,你討厭死了!”
金縣丞笑嗬嗬打量了盛懷安一番,視野落在他眉心的紅痣上頓了頓:“公子彷彿有些麵善?”
金縣丞抬手:“哎!玉兒此話錯了,賭石這行,可不是靠傳承就能學成的,為父在玉州城這麼久,見過太多把父輩賭石堆集家業輸光的人了。”
盛懷安自謙完,就拿起手邊的禮盒,放到金縣丞的案幾上:“這是長輩的一點點情意。”
盛懷安胡亂捏了下她的臉:“哥哥會很儘力的,寧寧不要怕!”
金縣丞探頭一看,是一個質地細緻,色彩溫潤的和田玉璧,以這成色和大小,起碼值五百兩。
這些保護掃視他的目光,似要把他穿透般。
金縣丞想到那富得流油的盛家,現在部分還把控在盛雲守手中,他麵上馴良一笑:“賢侄如此客氣,來吃頓家常便飯罷了,今後還要你多帶帶我家知玉,他先前把本身堆集的銀子輸光,在家哭了好久鼻子呢。”
他跟從著管家沿著那寬廣到能走馬車的大道進到院子,繞過影壁牆,兩側站著四個身穿鎧甲的保護,神采嚴厲,不像平常富豪家的保護隻是充充模樣。
雖他手中的是那種普通的,畢竟這是待客茶水,能用上這十兩起價的茶葉,可見家底之豐富。
他父親嗜茶,家中茶葉必然要年年換新,還養過專門的點茶師。
顧皙寧身子一顫,縮著脖子輕撥出聲,她怕癢,縮著肩膀笑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盛懷安的眼底滿盈著醉意,嗓音暗啞:“寧寧,哥哥的叮囑你記著了嗎?”
他說著便走到主位上坐下,盛懷安在金縣丞的左手邊落座,金知玉則坐在右邊。
管家招來小丫環給他上了茶,就退了出去。
盛懷安一驚,這縣丞府上竟然另有舞姬?
“好好好,我錯了!”
他帶著酒氣的呼吸掃在顧皙寧臉上,癢癢的,她伸手捧著盛懷安的臉:“喝這麼多久也傷身,寧寧也隻要哥哥了,哥哥也要照顧好本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