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耐望著非常一本端莊的宋萊，俄然想笑。

他現在在創業階段，一個不敷五十人的設想谘詢公司。公司剛開三年，創業初期，甚麼都得摸索著來，做出的每個打算每個決定都不得不沉思熟慮好多天，恐怕走錯一步通盤皆輸。另有資金壓力，客戶壓力，投資人合股人給的壓力……

宋萊“說教”時非常一本端莊。

牛奶香味漂泊在氛圍中，微甜的氣味。

宋萊哦聲，沉默一會兒：“如果你想的話，能夠把壓力講給我聽聽，開釋一下。”

迫不及待嘗一個, 是她等候中的味道。再嘗第二個的時候, 秦耐不知甚麼時候從浴室出來了，又不知甚麼時候進了廚房，端了一小碟醋給她：“有它吃起來會更甘旨。”

宋萊搖點頭, 並不是很美意義。

她感喟時點頭晃腦的模樣很敬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