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夙羲那一雙攝魂的眸子看著他,眸中帶了意義不明的笑,“如何,還想要?”
“並非胡說,若你真的不要我,那我存活在這世上另有何用?”
“隻是,對我確是百害而無益。”柳夙羲道。
出了門,兩人並肩而行,柳夙羲還將他袖下的手牽過。此時,孔雀精化成的二老爺劈麵而來,身邊另有個青衣少年。
琉淵輕笑一聲,問:“如何有害了?”
琉淵還覺得他說的會是昨日對他冷酷一事,卻冇想到是這事,“想要建功立業的不也有我,剛冊封為太子,如果隻呆在深宮裡頭閒著,必然會令文武百官不滿,天然是要親身做些事情。”
身上的人冇有聽,而是持續如此。方纔顛末那一次琉淵還不覺著非常累,顛末端這一次,他便連坐起來的力量都冇有了。
琉淵也垂垂感遭到身後的硬|物,在柳夙羲為他紓|解後,便轉過身子,與他麵對著麵。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腹|下,臉上更添紅暈。
琉淵正要起家,便被柳夙羲重新壓在身下。看著壓在本身身上的人,琉淵無法道:“做甚麼?”
作者有話要說:甜到骨子裡的一章,坐等明天的小黃牌。
琉淵撫了撫他的側臉,“嗯。”
“以是才說那般絕情的話?”
琉淵抿了抿唇,“不管如何,這一趟靈州之行,於我而言無益而有害。”
柳夙羲本要留他用晚膳,隻是琉淵不得再擔擱便當即要回宮。本日實在有些放縱了。
“那你如何賠償我?”
琉淵當然明白他想要做甚麼,“不是剛剛纔……唔……”
兩人皆是裸|著,柳夙羲用上麵蹭了蹭琉淵的,唇邊一抹邪笑,“你說要做甚麼?”
柳夙羲道:“亭中的人便是下官的弟弟,殿下可要疇昔?”
也曉得昨日本身說得太重,琉淵心中慚愧,“對不起。”
琉淵耳根子一紅,心跳不經意便加了速,“嗯。”
琉淵悄悄閉著眼,任他在脖頸處落下精密的吻,待他吻到嘴角處,他便偏著頭與他接吻,手掌撫上他的臉頰。纏|綿的吻過後,琉淵含了水的眸子看著他,視野落在他的唇上,放在他臉頰的手遊移到他的唇邊,用指腹悄悄撫著他的唇瓣,“還疼不疼?”昨日他咬了他。
柳夙羲握住他的手,輕聲道:“不疼。”隨即又吻住他。手上也有了行動,沿著琉淵的肩膀向著上麵滑去。
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