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敬愛之人相隔兩地,日子久了天然會得相思病,這病無藥可治且折人壽辰。莫非,這還算不得有害。”柳夙羲挑起一邊眉毛道。
琉淵輕笑一聲,問:“如何有害了?”
喚來下人籌辦熱水,琉淵沐浴換衣後便籌辦要回宮。出門以後才曉得已是落日西下的時候。心中既無法又掩不住與他和好後的高興,現在回宮,大略統統已經籌辦好了。這一次韓煜也會隨行,他辦事琉淵一貫放心。
柳夙羲那一雙攝魂的眸子看著他,眸中帶了意義不明的笑,“如何,還想要?”
琉淵抿了抿唇,“不管如何,這一趟靈州之行,於我而言無益而有害。”
琉淵悄悄閉著眼,任他在脖頸處落下精密的吻,待他吻到嘴角處,他便偏著頭與他接吻,手掌撫上他的臉頰。纏|綿的吻過後,琉淵含了水的眸子看著他,視野落在他的唇上,放在他臉頰的手遊移到他的唇邊,用指腹悄悄撫著他的唇瓣,“還疼不疼?”昨日他咬了他。
身上的人冇有聽,而是持續如此。方纔顛末那一次琉淵還不覺著非常累,顛末端這一次,他便連坐起來的力量都冇有了。
琉淵還覺得他說的會是昨日對他冷酷一事,卻冇想到是這事,“想要建功立業的不也有我,剛冊封為太子,如果隻呆在深宮裡頭閒著,必然會令文武百官不滿,天然是要親身做些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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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夙羲的寢房他是第一次出來,房中早已擺下了好幾個暖爐,進了屋便覺著非常暖和。放下了輕紗製成的床幃,透太輕紗可模糊瞥見內裡,房中便更添幾分春|色。
“以是才說那般絕情的話?”
柳夙羲輕聲道:“還早,你再睡會。”
琉淵耳根子一紅,心跳不經意便加了速,“嗯。”
琉淵抓住他伸過來的手,小聲道:“不準再混鬨。”
柳夙羲對勁地勾起唇角,“殿下不是說今後你我隻能是君臣麼?這又是何為?”
琉淵摟著他側了一□子,身上的人落在床上,與他麵劈麵側躺,“那你說說,我做錯了甚麼?”
琉淵緊緊閉上雙眼,似感慨的語氣道:“我覺得,那一日我見到的是你。”
“現下甚麼時候了?”琉淵嘶啞著嗓子問,聲音裡還帶有方纔溫|情過後的餘韻。
柳夙羲撚著他的下巴,吻住他的唇,雙手摟住他的腰,將本身的那邊抵住他的密|處。此時,柳夙羲鬆開了琉淵,輕聲道:“要出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