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淵心頭一驚,孿生弟弟?
“即便你活著對我也冇好處。”柳夙羲手中的劍指上孔雀精的脖頸。
“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。”柳夙羲冷冷道。
目睹為實耳聽為虛,既然輸不起,他天然不會再掉以輕心。琉淵點了點頭,要見。換了一身紅色的便服,便坐著馬車與柳夙羲一同出了宮。
一腳踢開孔雀精尋夢的房門,一身青衣的孔雀精正在打扮打扮,他又要作女子打扮,去玩弄那些無知的妖精們。
喜怒無常的孔雀精唇角上揚,道:“不過,昨日見他那般活力,說不準他對你是至心的。”
琉淵還是握住他的手臂,清算了一下本身混亂的心境,他道:“柳夙羲,我輸不起。”這一場關於信賴的賭注,他輸不起,被傷了一次。如果再傷一次必會令他體無完膚。
聽到他這一句話,琉淵隻覺心中更苦,他苦笑著,“嗬,昨日柳大人在書房?”
“我和他的事用不著你來管,如果再有下次,我必不會輕饒。”柳夙羲冷聲道,隨即將手中的劍收了,揚長而去。
就是因為過分在乎,以是即便氣度廣漠如他也是經不起棍騙的。
琉淵抿了抿唇,“你方纔說的但是真的?”
聽著他這麼說,琉淵心中更加混亂,他已分不清他說的是真還是假。看著在等他答覆的柳夙羲,琉淵一時覺著難以開口,“本宮……”說了兩個字便冇了下文。
“昨日一個下午都在,忙著些公事。”柳夙羲看著他的眼睛道,目光當中不帶一絲一毫的棍騙,昨日他確切在書房。
柳夙羲道:“昨日下官回到府中,問了府上的小廝,殿下昨日確切上了一趟柳府,隻是當時下官在書房未能接駕。”
“下官何必騙殿下?”柳夙羲道。
柳夙羲回身要走,琉淵上前兩大步,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臂。柳夙羲愣住了腳步,偏頭看他一眼,“殿下另有事?”
琉淵快速偏開首,看著柳夙羲。那紅衣男人與柳夙羲長得確切很像,懷中的阿誰青衣男人也是前日他見到的。
那石子化成的小廝下了去。柳夙羲對著琉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“殿下請。”
琉淵提步進門,與柳夙羲並肩走在柳府青石鋪成的巷子上,這路琉淵上一次走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