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換你坐我腿上。”柳夙羲風輕雲淡道。
琉淵行至九龍寶座之前,挑起朝服的前擺雙膝跪下。天子身邊的老寺人握動手中的聖旨,上前幾步,舉頭挺胸大聲道:“奉天承運天子,詔曰:五皇子琉淵德愛禮智,才學高雅……書記天下,鹹使聞之。”
琉淵快速回身將門關上,看著房中的人哭笑不得,他提步疇昔,“你怎的來了?”
“好。”琉淵將手上的狼毫筆交到他手上。柳夙羲握住了筆桿,琉淵覆上他的手,手把手教他寫。
本日,月色也恰好,一身紅色便服的柳夙羲立在庭中,抬眼看著墨空之上的一輪銀月如霜。這是琉淵入住宗廟的第五日,另有四日他便能出來。他在心中策畫著。
過後,柳夙羲再伸舌在他的唇瓣上掃過,享用著那一份甜美。“腿疼不疼?”他問,也曉得本身一向坐在琉淵腿上。
琉淵此次下凡曆劫,若不是柳夙羲到處幫他,他恐怕不會這般等閒就坐上了太子之位。孔雀精暗自測度了一下,道:“莫非你籌算,今後陪他守著這江山?”
柳夙羲掃了一眼案邊的白紙,看著紙上氣韻活潑的字體,道:“殿下寫得一手好字,讓下官羨慕不已。如果下官有幸討得幾幅真跡,必然如獲珍寶般好好保藏。”
“有何不成?”琉淵情願立他為後,他何樂而不為。
冊立典禮過後,天子在宮中設席宴請百官,普天同慶。
話音剛落,雙唇便相觸,一開端隻是淺吻,柳夙羲的手穩住琉淵的後腦,越吻越深,琉淵微微伸舌與他唇舌交纏,纏吻之時,雙手垂垂抬起環住他的腰身。
夜幕來臨,城南的柳府覆蓋在漫無邊沿的夜色當中,府中到處掛著紙糊燈籠,本是燈火透明,倒是無人氣味。
柳夙羲會心一笑,手覆上他提筆的手,他道:“你教我寫。”
三日以後,地上的一層薄雪早已溶解,晴空萬裡,陽光光輝。文武百官、禦林軍以及宮中統統的宮女寺人齊齊堆積在大殿前,分排兩邊,中間讓出了一條一丈寬的大道,由上至下俯瞰,場麵宏偉壯闊,氣勢恢弘!
柳夙羲放在他耳邊的手再遊移到他的唇邊,拇指指腹悄悄摩挲著他的唇瓣,“殿下這唇好些日子都冇潤過了,這天寒地凍的,如果不好好潤一潤,今後但是會乾裂的。”
琉淵調侃道:“如果我說疼呢?”
九日當中每日如此,且不得分開半步,及至九日期滿。
看著紙上的兩個漂亮的字體,柳夙羲道:“本日才曉得,本來我這名是這般都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