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夙羲扯了扯他的袖子,提示道:“門外另有人等著。”
琉淵倒吸一口冷氣,心中想著韓煜會去那裡?為何不事前跟他說一下。
喝得滿臉通紅的韓煜將最後一罈酒倒空,端起碗仰著頭就灌下了肚子,打了一個酒嗝,紅著眼睛對著掌櫃吼道:“上酒!把你們店裡最好的酒全數拿上來!”
鄞州並算不上是富庶之地,卻也是人傑地靈,諸多文人騷人都愛好堆積於此,為鄞州添了很多才華。
“那柳大人是想……”
“如果你不信,能夠嚐嚐。”
一日的巡查,直到落日西下方纔結束。琉淵和柳夙羲回到了彆苑,還是未見韓煜的半個影子。
“你抱我。”
用手背撫著他的額角,琉淵笑了笑,“你說呢?”
韓煜苦苦一笑,充滿血絲的眼睛閃著水光,他天然曉得這統統會疇昔。或許是從第一日發明本身喜好上琉淵開端,便已經籌算這平生必定與他有緣無分,必定要看著他娶妻生子,看著他登頂高坐,做一世明君。
琉淵暗裡裡問了兩個一向在彆苑駐守的侍衛。侍衛搖著頭道:“回殿下,主子本日並未見到韓將軍。”
“你不會。”
被鄞州的幾位官員一起領著觀察過來,並冇見著甚麼不當的處所。一起上,也有布衣百姓過來給刺史大人問安的,雖不是倍受戀慕,卻也冇有禍害一方百姓。
天子在調派琉淵過來之時便已曉得鄞州的真相,讓他過來不過是做做模樣,巡查一事是小,查探寶藏纔是大。
柳夙羲放在他唇邊的指遊移到下巴,輕撚著他的下巴,在他唇上悄悄落下一吻,幽幽一句:“做閒事……”
韓煜從懷裡取出一錠銀子,重重地放在桌麵上,收回清脆的聲響,他再道:“掌櫃的!上酒!”
柳夙羲摟緊了他的腰,與他四目共對,“代她奉侍殿下如何?”
“不然,我替你把才子再找返來?”有一張絕世容顏的男人臉上雖笑著,但是笑得卻不是發自內心的。
老掌櫃看著他的摸樣,勸說道:“公子,世上冇甚麼是看不開的,歸去好好睡一覺,明天起來,也就疇昔了。這般折騰本身,又是何必呢?”
偌大的酒樓當中隻要他一人。
此時,亮著燭火的酒樓裡頭,一個藍色的身影坐在最內裡的桌子,他麵前的桌上擺了幾碟下酒菜,另有好幾個泛著幽光的罈子,有兩個已經被倒空,另有一罈還隻剩下一些。
他們身後的門正敞開著,內裡橘黃的燭光從內裡傾瀉而出,將兩人的影子映在石階上。手上持著劍的韓煜此時正幸虧從劈麵的月洞門顛末,本想著過來找琉淵說會話,卻看到房裡的這一幕,擁|吻的兩人一覽無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