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為何思疑是我下了藥?”一邊說著,部下卻冇閒著,從衣衿處滑入,隔著褻衣輕揉著他胸前的梅花。
說著,微微伸舌在他的耳垂輕舔一下,持續道:“水裡用的是續情花。”
琉淵無法地看著他,拉長了語氣道:“你呀……”
琉淵回想那晚的景象,輕點頭道:“冇有。”
天生有一張好麵貌的柳夙羲勾起唇角,放低了聲音緩緩道:“比及了時候,你便會曉得。”
放在衣衿的手滑到腰帶處,解開了腰帶,部下更加猖獗地滑到褻|褲,那邊已經微微昂首。被他毫無隔物地握住最軟弱的處所,激烈的快|感伸展四肢百骸,唇被他堵住,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。
“嗯?曉得甚麼?”那人卻偏假裝不曉得。
到了落日下下之時,恰到了徐州的一座小城,進了一家堆棧,店小二熱絡地上前,咧著嘴笑著問:“兩位公子是要住店還是要用飯?”
琉淵袖動手,道:“住店。”
纏|綿帶了些侵襲的吻,一起深切,掃過他口中的每一處,用舌尖挑逗著他的舌。琉淵雙手攬住他,逢迎他的吻,身子垂垂髮燙。
洞口一次隻能容下一小我的身子疇昔,柳夙羲鬆開了琉淵的手,讓他先疇昔,琉淵抓住洞口一塊凸起的石頭,借力遊過了洞口。他疇昔後,便將手伸向還在洞裡柳夙羲。柳夙羲拉住他的手,也從洞口出了來。
在一家酒樓吃了飯,再買了兩匹馬,兩人又向著鄞州的方向而去。
看著他臉上的笑,柳夙羲右手食指導上他的鼻尖,“坐在這裡做甚麼,還想下去不成?”
機警的店小二自他們一出去便曉得他們是非富即貴,伸出兩根手指頭徑直就問:“但是要兩間上房?”
琉淵鬆開了胸口被按住的手,看著身上的那人,“你早就曉得?”你早就曉得我喜好你?
“都這麼晚了,你如果想持續,我可不肯作陪。”說著,柳夙羲便打橫抱起琉淵,向著床榻的方向走。
尋了一塊避風的處所,燒起一堆火,晾乾了衣袍,沿著絕壁下的一條河道走,走了半個時候,便到了有火食的處所。
前麵的話被淹冇在唇齒間,他毫不粉飾琉淵方纔提到表哥時他的不悅,“這類時候除了我,誰也不準想。”
“做今晚該做的事。”將他放在床榻之上,而後,解開了床幃,玄青色的床簾便垂了下來。
琉淵任他抱著,明知他想要做甚麼還是要問:“做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