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淵將五指插入他的指縫,道:“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胡塗?”
柳夙羲故作不明白此中的意義,看了看四周,道:“如果從這地洞出去,絕非易事,即便我說不肯意與你一起,也是做不到的。”
琉淵輕抿著唇,放在他衣衿處的手遊移到他的腰帶處。解腰帶的時候,琉淵低著頭冇有吭聲。而柳夙羲則目不斜視地看著他的臉,用手背在他臉上探了探,“寬個衣罷了,你想到哪去了?”
從水中浮起家子,才發明這地洞下另有一片六合。這地洞就如一個細頸瓶,上麵窄,上麵寬,地洞的四周滿是石壁,有一麵的石壁上有裂縫,陽光便從那大大小小的裂縫穿出去。由此可見,就算他們冇有掉入這個石洞,再往前麵走,便是一個絕壁。而那一麵有裂縫的石壁便是絕壁以外。
有氣有力的柳夙羲拿起琉淵的手放在衣衿,嘴邊一抹引誘的笑,“你來,想脫下幾件,隨你。”
被他按在衣衿處的手微微顫抖一下,琉淵臉上發燙,另有些遊移。柳夙羲持續道:“我現下但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,你還想著讓我本身來?”
琉淵攜著柳夙羲持續今後退步,前麵三人手中的劍露著嗜血的鋒芒,就要向著他們刺來。柳夙羲還想動用法力,隻可惜手中的法印剛捏出,他的口中便又吐出一口血,血順著下頜落在他的衣衿處,紅色的衣衿並看不出赤色。
答覆的是柳夙羲,他神采丟臉,靠著琉淵的身子才站穩,帶了血跡的唇角勾起,冷聲道:“如果不想死,也不肯跟你們歸去呢?”
黑衣人嘲笑幾聲,“那就等著被我們打得半死再帶歸去!”話畢,挑起一個劍花,向著琉淵而來。前麵的兩人也提起劍向著這邊進犯。
琉淵臉上發燙,低聲道:“天然是戀人。”
聞言,琉淵心下一驚,三年?他和他瞭解也不過三年,本來……雙手環上的背,琉淵將他摟得很緊。
柳夙羲手臂曲折,將身子壓在他的身上,與他交頸而臥,他低聲道:“你這一句話,我等了三年。”
他們的衣裳都還在瀝著水,琉淵抬手撫著他的臉,柔聲道:“都病成如許了,還不誠懇。”
柳夙羲道:“放我下來。”
“鄙人癡頑,確切不知公子所言為何意。”柳夙羲道,語氣裡儘是調侃之意。
說完,琉淵去將他的衣裳撿起,在潭水內裡清了一遍,扭乾了以後,再攤在剛纔做好的烘衣架上。清算好他的衣裳,琉淵纔將本身的外袍和中衣寬了下來,在水裡清了一遍,一樣也攤在衣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