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是？”

“殿下請說。”柳夙羲道，而祁株彷彿還未認識到他在一步一步地逼他將肚子裡的詭計說出來。

韓琚點頭道：“唔。”

韓琚拱手謙遜道：“下官隻是儘微薄之力，大局還得由殿下來把持。”

琉淵與韓煜坐在雨墨宮的一處石桌旁，桌上擺了些瓜子和茶水。琉淵親身剝著瓜子喂伏在石桌上的赤鶯。

“那有勞孃舅了。”

有柳夙羲這句話，步步為營的祁株也放開了話匣子，開門見山道：“聽聞柳大人奉了皇命，要隨五弟前去鄞州尋寶。不知可否失實？”

柳夙羲聽後，對勁地勾了勾唇角，“聽著倒是非常誘人。”

“這我也清楚，就隻怕他用錯了法，適得其反。”說著，韓煜伸手摸了摸那隻在琉淵麵前伏著的赤鶯。誰知，手剛碰到，赤鶯便扭頭在他的手上啄了一下。

祁株聽後眼中泛光，欣然道：“就讓本宮為柳大人實現如何？”

琉淵將手裡的瓜子喂進了赤鶯的嘴裡，“那表哥是想聽實話還是謊話？”

“哦？”柳夙羲眼角透暴露一絲笑，“莫非二殿下喝下官一杯茶水，還要湧泉相報不成。”

“表哥對柳大人一向懷有芥蒂，不信賴倒也是情有可原，隻是，言語上就有些過了。”琉淵在語氣上放得很柔，怕是過激，反而會引得他不快。

韓煜插話道：“當年運送那钜額財寶，一多量的禦林軍，厥後竟都銷聲匿跡，此事必有蹊蹺。”

“那要看柳大人願不肯意。”

琉淵昂首看著他，“韓將軍闡發得有理。”轉而看向韓琚，“孃舅感覺如何？”

中書令柳夙羲慣常地一身紅衣，慢悠悠地揭著茶蓋拂著茶水上浮著的茶葉，“二殿下台端光臨舍間，總該不會隻是為了過來咀嚼舍間的粗茶罷。”

祁株點頭，“怎會，本宮不過獵奇罷了。”

祁株放下茶盞，彆成心味道：“柳大人府上的茶雖好喝，但也不能隻顧著喝茶，不做彆的表示。”

祁株心中歡樂溢於言表，展眉道：“那今後，柳大人便是本身人了。”

韓煜聽後臉上便有了愧色，他早該想到琉淵會這麼說，臉上的笑化作了苦笑，“嗬，即便你也感覺我不對，還是在我爹麵前到處保護。”

韓煜撇撇嘴，“我爹那人對其彆人皆是笑容相迎，就隻要對著我時才板著一張臉，凶起來，跟吃人似的。”

韓煜回神，搖了點頭道：“不打緊。”隨即將視野落在了那赤紅的鳥兒身上，“這是甚麼鳥，怎的還會啄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