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到底是,如何個一回事啊!”
當然,也很罕見。
“想歸想,可不準再鬨。寶玉如何說也是玉字輩合該撐大梁的。”賈赦口氣暖和,棒子舉起來,又悄悄放下。
一個美婢趕緊出來,前麵還跟著一個,十三四的年事,瓜子臉,妥妥的俏模樣。玉釧兒聽了王夫人的叮嚀去了,金釧兒更坐不住,謹慎問道:“奶奶,不如我也去了?”
“王嬤嬤。”寶玉孔殷道。這是黛玉的奶孃王嬤嬤。
王夫人發作起來,把金釧兒打到一邊,一通臭罵:“你還去?你去何為!要不是勾了寶玉吃胭脂,寶玉也不會抱病,要不是抱病,說不得早開文山了,如何會被邢夫人給誤了!”
【開文山!這是要開文山了!我覺得很輕易,本來是這般難!黛玉mm說的冇錯,誤了第一次開文山,前麵想要再開,難!難比登天!】
“可我傳聞二叔要開文山了,並且孃親,你老是辛苦熬斑白玉漿給他喝。”小賈蘭舔舔嘴唇。斑白玉漿但是了不得的東西,連他都冇有。
寶玉滿臉焦心,來回踱步。
她雙目含淚,一臉笑容,責怪了寶玉一眼接了黛玉,抱著往裡去了。
賈代儒笑道:“老爺不喜,倒不如把少爺送進府中義學,交給小老兒教管可好?”
“甚麼痛快?”賈赦笑容滿麵。
賈赦秉承爵位,院子是最大的。他有妾侍無數,現在還想著姻香樓的女人,要弄來做小妾則個。他本不肯進邢夫人的側房,聞聲內裡直呼痛快,湊趣拐了出來。
他俄然抬開端,向著賈惜春房舍的方向一看,笑道:“四丫頭又出了一篇名動的詩詞,委實可貴了。可惜她是女兒身,又是我們做妖怪的,再難更進一步。”他的神采不竭嚴厲,最後丟臉非常:“就算四丫頭能更進幾步,成了進士、學士又如何?也解不了府上的窘境。可愛那孽子不求長進,恨不得掐死了纔好。”
金釧兒抖若篩糠,麵如金紙。她是王夫人的貼身丫環,賈府的一等大丫環,出去了還算甚麼?如果彆的也就罷了,因為寶玉好吃胭脂,她冤是不冤?
“還管束甚麼?惡劣不堪,無能第一,早就廢了。”賈政側耳聽了聽,嘲笑道:“這不剛聽了幾日書,今個就停了。他就是個冇定性的,教管不來!
寶玉不想晴雯獲咎人,停了練字想要出去,何如心中一股子意氣大火熊熊燃燒,不吐不快。他想寫詩,想寫詞,筆鋒落下,又不知寫些甚麼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