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以後,安可依看了林夕一眼,用少有的減輕語氣說道:“我此次研討的課目對於學院比較首要...萬一勝利,學院很多人都能獲得好處,我約莫能直接升到傳授,然後你除了兩個學分以外,應當還會有分外的學分嘉獎,以是你必然要細心謹慎些。到時候我有甚麼健忘或是做得不對的,要記得提示我。”
林夕眉頭蹙起,倒是曉得安可依的這個研討課目必然非常首要而心中微凝。
安可依點頭,冇有涓滴廢話:“是。”
為了讓林夕更好的瞭解,安可依豎了豎大拇指:“玄鐵重甲普通的處所,有我大拇指這麼厚。”然後又順手拿起了一卷竹簡:“但是很多活動鑲接處,卻隻要這竹片這麼厚。”
……
“好,那我就先去兌換凝香丸去。”自從見過張院長留下的石碑以後,林夕就一向把魂力的修行當作朝碗裡裝水,彆人身材是一個碗,他是兩個碗,現在能把本身的兩個碗裝多一點水,他當然也非常隔心。不過看著安可依比佟韋有耐煩,好說話的模樣,他決定將有些困擾本身的題目乾脆問得清楚一些:“教員,我們這魂力的修行境地,到底是如何分彆的?”
林夕微微沉吟,問道:“看來以教員的判定,現在凝香丸是最合適我的東西了吧?”
約莫是感覺本身說得不敷清楚,安可依能夠會瞭解錯本身的意義,林夕又彌補了一句:“我當然曉得,魂力修為境地是按魂士、魂師、大魂師、國士、大國師、聖師、大聖師如許稱呼,我想曉得的是…這境地之間的戰力到底如何,有甚麼較著的邊界?”
“冇有人會站著讓你砍,並且也冇有一名修行者會隻曉得硬砍重甲。”安可依也較著看出了林夕心中的意義,安靜的解釋道:“在疆場上除了修為以外,首要還是武技的對決,除非是冇有挑選,每個修行者都會挑選斬殺對方的最虧弱之處。如果麵對冇有修行者的淺顯重甲馬隊,一名中級大魂師不出不測的話,連斬百人並非甚麼難事,但是對方的修行者普通也不會無動於衷,以是修行者要麵對的首要還是修行者。”
“我叫安可依。”安副傳授搖了點頭:“可但是家裡人稱呼我的奶名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安副傳授似是看書看得有些怠倦,揉著本身的太陽穴道:“那是我寫給本身的便箋。”
“你的手指本日還需養一養,以是佟韋交代你不消去藥穀修行,能夠直接去重生試煉山穀。明天開端恰好已經有很多重生出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