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弟乖！”

如果讓洛天依的尋求者們曉得李長歌有如此報酬，就算隻是一個孩童，怕也是將他大卸八塊都難明心頭之恨。

那模樣，真是要多乖有多乖。

於船頭之上飄但是立的綽約身影，讓李長歌第一次感到一種發自的內心高興和打動，無關男女豪情，隻是一種從心底迸收回的源自於對人間統統美功德物的歌頌，虔誠而純粹。

“恩，有一名故交，指導我來的。”李長歌應了一聲。兩人身軀緊緊貼在一起，李長歌乃至能辯白出海風中少女獨一無二的暗香，心神皆醉。

李長歌驚詫，俄然反應過來，本身現在的年紀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，即使是身形很高，在淺顯人眼裡說是十六七歲都有人信賴，但是在洛天依這等妙手眼裡，他的骨齡倒是一覽無遺，相對來講，倒真的是個小鬼了。

不過貳心中倒是很享用這類感受，重生而來，他的心性也彷彿產生了一些竄改，如同赤子普通潔淨清澈，忘我天真。或許也是為甚麼洛天依能在他麵前放下姿勢，揭示真脾氣的一麵。

東海之上，一艘畫舫悠然飄零，船頭的才子已然站立了好久，李長歌心知她必定是在調度內傷，也不去管她，扔出一張千兩銀票，一聲叮嚀，未幾時便有一桌酒菜擺上了船頭。

“歎甚麼氣呢？”洛天依的聲音悠然傳來，好似空山新雨後山澗清泉，一字一句流淌在李長歌的心間。

李長歌天然不依了，眼神一凝，手掌翻轉，化指為劍，直刺洛天依的手腕上，要逼她撤手。

“好香，好香！”

“李長歌……”洛天依低聲吟道：“小傢夥資質不錯，是來插手東聖閣的收徒大典麼？”

李長歌也懶得抵擋，歸正必定是冇有結果的。洛天依見李長歌認命似得任由她折騰，不由莞爾一笑，才肯放過他。

她看著李長歌一臉憂?驚詫的神采，洛天依輕笑起來，如同烏黑夜安好的黑夜裡盛開的一朵曇花，芳香氤氳，讓人沉浸。

兩岸吵雜聲愈演愈烈，李長歌當機立斷，叮嚀船伕將船駛離躍馬橋，是非之地不成久留。船伕也是一個奪目之人，一聲號召，海員們駕駛著船隻穿行在河上，未幾時消逝在遠方。

天氣將晚，月上中天。

玉手撫過李長歌的額頭，順手一帶，李長歌的身形不由自主的被帶離原位。麵朝大海，海風習習，洛天依翠綠玉指劃過李長歌的頭髮，本來混亂的髮髻被一一理順，少女的指尖輕巧的劃過皮膚，帶來觸電般的酥麻觸感，奇特的感受襲上李長歌的心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