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閒散人隨即咬破舌尖,又從儲物袋取出了一粒丹藥吞入腹中,在調息了足足一個時候以後,才感受好轉了一些,他那煞白的麵孔,此時也規複了一絲的赤色。
梯田以外的白斬,在親眼目睹了這一幕,此時已是肝火中燒,渾身鬼氣呼呼的往外冒,雙拳撰的是‘咯咯’作響。
而這第二層的法陣,倒是實實在在的大能力進犯型法陣,就是築基期的高人誤入此中,也會被活活的困死在這法陣當中。”
伏龍山深處,一坐不起眼的山丘前,宇文中陽重新易容成了陰風道人的麵孔,手持一枚令牌,幾次閒逛以後,麵前的山丘突然一陣的恍惚,隨即現出一條僅供一人通過的通道來。
“當初鄙人第一次見到此景象時,與道友的表情是普通無二,隻是當時有那老匹夫,與其他幾隻惡狗在場,以是不得發作,心中的憋悶可想而知。”宇文中陽仇恨的道。
宇文中陽解釋了一句,而在先容這第二層法陣時,還用心減輕了幾分的語氣,以表現出這法陣的短長之處。
鄙諺:江山易改賦性難移。
未幾時,那名倒地的老翁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,滿身充滿了豆大的汗珠,落如雨下。
當那捲軸展開之時,俄然血芒一閃,緊接著莫名的燃燒了起來,彈指之間,便化為了灰燼,就連那特彆靈材製成的軸,也都付之一炬。
經宇文中陽這一提示,白斬當即回過了神來,這才暫將心中的肝火壓下,規複了常態。
因為在這些人的身上,也都或多或少的閃現出,道道的傷疤。
映入視線的,是兩座矗立矗立的巍峨山嶽,兩山之間,是一處溪穀,山上流滴下來的高山泉水彙入一處,構成了一條丈許的寬的河道。
“白兄請隨我來。”
而在河道的兩岸,則是一塊塊平整的梯田,足有十餘頃之廣,放眼望去,蔚為壯觀。
宇文中陽見白斬已是怒髮衝冠,隨時都有能夠發作的狀況,趕緊提示道:“白兄還需壓抑一二,切不成在這時起火,不然之前所做的統統,都將前功儘棄!”
梯田當中,數以千計的凡人正光著身子,赤著腳在田中翻整地盤,擔水灌溉靈田。
須知,鞭打者但是修仙者,哪怕隻是稍帶一絲的靈力,那凡人又怎能捱得住,一鞭子之下,老翁便被抽倒在地,苦痛的來回打滾,慘嚎連連,而其充滿長長疤痕的背部,則又多出一道皮開肉綻的猙獰鞭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