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鐵觀音這個茶的名字要和他們說清太累人了!我這折騰來折騰去的,也不知他們明白不明白。”比劃完,小小放動手中鐵筒對老闆說。
“我也直出汗!”小小笑嘻嘻地看著瑪麗。
“我老闆是閩南人,以是說淺顯話不太標準,這些茶都是他本身做的,特彆是鐵觀音,特彆好!全部茶城都找不出第二家。”小小藉機誇著自家的茶。
“為賣我們點茶葉都能比劃這麼半天,真敬業!我們明天不管如何也要買上點。”彼德還在調侃。
老闆從蓋碗頂用鑷子夾出一片茶葉,將其展開,指著茶葉邊上略重一點的色采:“這是鐵觀音的紅邊,綠葉紅邊,這是製茶的一種工藝,很難做的!”
哈!哈!哈!彼德與瑪麗都忍不住大笑起來。
“為甚麼你在放茶時還要稱一下,多放點茶你會心疼,對嗎?你很摳門呀!”彼德在一旁半開打趣地數落老闆。
“我們在英國常常喝的是紅茶,我們想品一下你家的紅茶。”彼德用中文奉告小小。
彼德內心感覺好笑,但還是給小小鼓了掌。
“如何和剛纔喝得那茶不一樣?這也是紅茶嗎?”茶沏好後,瑪麗、彼德細心品了又品,瑪麗又問。
“你這那裡美喲!要如許……”香香拉開老闆,上身比劃著,看她那細碎的舞步,輕雲般慢移,跟著腳步旋風般疾轉,一起一落,揭示給彼德和瑪麗美好的舞姿,然後再將茶葉放入水中漂泊,用纖纖細指輕指一下茶葉。
“你再嘗一下這款茶,這是金峻眉,也是紅茶。”老闆又拿出一個蓋碗,用電子秤稱了一些茶,放進碗中。
“小小,如許不可,他們不明白。”老闆有點不耐煩,卻也找不到一個好體例。
彼德再次咀嚼此茶時,真的感受不太一樣,兩種香型交叉在一起,又互不侵犯。
“正山小種是紅茶中的一種,它的特性是比普通的紅茶多了一種烘香,但這烘香不能蓋過茶葉的純香。”老闆細心地給彼德與瑪麗講授茶葉的知識,小小在一旁賣力翻譯。
“彼德,他們說這茶香很美好,你聞聲了嗎?”瑪麗笑笑。
“這茶葉真的很香、很美好,但我感覺阿誰女孩的舞姿更美。”彼德在一旁壞笑。
香香把茶葉舉到彼德與瑪麗麵前,彼德與瑪麗一同看去,綠葉邊上還真有一圈暗紅色的邊,隨之幾次點頭。
彼德假裝冇看懂,一個勁兒地搖著頭,瑪麗在一旁偷笑。